祝惜霜女扮男装来到祁连山,正巧那边正在招修士,于是她便报名了。 在祁连山,法术最高的是白月天,而最低的是白希落,门中弟子也按照强落进行分配。 由于她看上去比较瘦弱,被分配到白希落门下当弟子,赐名,白若霜。 自古有花木兰替父从军,现有祝惜霜逃婚,女扮男装,祁连山修行。 “有什么事能难倒我祝惜霜,我是谁?风神和火神之女,我都没玩够,让我成亲,休想!” 只见唇红齿白的少年,拿着折扇,扇了扇,这时,正是她被带去白希落的希落苑那路上,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白希落,只觉得那男子生的格外俊美,投足之间是温文尔雅的气质。 他看着祝惜霜,一眼识破了,她女儿身的身份,他笑了笑说:“从今以后,你就叫白若霜了,是我的第一个徒弟。” 自白希落修行成仙之日起,三百年来没有人愿意拜他为师,一度成为祁连山的笑话。 白若霜心想:“第一个徒弟,敢情他还没收过徒弟,那我当试验品?难道这白希落,绣花枕头一包操?” 白希落说:“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吧。” 白若霜说:“那我对面住的是谁?” 白希落:“是我。” 白若霜:“师徒住对门?” 白希落说:“住对门不好吗?” 白若霜看了看自己,现在自己男扮女装,她应该没有认出来,而且这祁连山是人皇的居住地,神族是查不到这里的。 白若霜:“好,这样我有问题就可以直接去问师父了。” 白希落:“难得徒儿这么好学。” 白若霜拿着书问:“师父,这个讲的是什么?” 白希落沉思了一会,似乎想到了什么,接着说:“她是商王后,武丁的妻子,也是一位女将军…… 女将军妇好多次受命征战沙场,为商王朝拓展疆土立下汗马功劳。她还经常受命主持祭天、祭先祖、祭神泉等各类祭典,又任占卜之官。 商朝的武功以商高宗武丁时代最盛,武丁通过一连串战争将商朝的版图扩大了数倍,而为武丁带兵东征西讨的大将就是他的王后妇好。 那一年夏天,北方边境发生战争,双方相持不下,妇好自告奋勇,要求率兵前往,武丁犹豫不决,占卜后才决定派妇好起兵,结果大胜。此后,武丁让她担任统帅。 从此她东征西讨,打败了周围二十多个方国,那时作战,出动的人数都不多,一般也就上千人,和大规模械斗差不多,但是根据记载妇好攻打羌方的时候一次带兵就有一万三千多人,也就是说当时商朝的一半军队都交给她了。 妇好经常待在自己的封地里,有自己的封地和财产。 白若霜:“这个女将军,可真厉害!” 然而,妇好不幸在三十余岁去世,武丁十分悲痛,以商朝最盛大隆重的仪式安葬。 只留下了年仅9岁的儿子,而她的儿子在她死后的第一年也离开了…… 白若惜说:“没有好的结局吗?” 白希落看着眼前这个女扮男装的少女,眉宇之间与妇好还有几分相似,突然笑了笑说:“世上哪有十全十美之事。” 白若霜由于长得瘦弱,经常被比她强壮的师兄欺负。 这天吃饭,白若霜刚打完饭被旁边的师兄撞了一下,饭全都倒在了地上,白若霜瞪着眼睛看他。 只见那人:“看什么看,弱鸡!” 白若霜可没受过这样的委屈,直接跟他打起来了…… 白希落:“住手。” 白若霜鼻青脸肿地跪在地上说:“师父,他骂我,弱鸡!我气不过才动的手!” 白希落说:“你把人家四肢都打折了?” 白若霜:“他活该,师父你看,我也受伤了!” 白希落拿着手帕蹲在给她擦了擦说:“下次可不能再这么莽撞了!” 白若霜摸了摸肚子说:“师父,我饿了。” 白希落将自己的饭菜给她说:“你吃我的吧。” 白若霜:“谢谢师父。” 白希落:“明日,你随我前去道歉。” 白若霜:“我没错,错的是他,我不道歉!” 白希落:“祁连山规定不可私下斗殴,屡教不改者逐出祁连山,你难道想被逐出祁连山?” 白若霜心想:不行,出了祁连山,爹爹和娘亲就要把我捉去结婚了…… 白若霜:“师父,我去。” 第二天,师父带着我和一袋灵验来到启星苑。 白落希:“实在,对不住,是我管教不方,若霜也知错了,还望师兄见谅!” 白启星:“我怪我管教不方,敬尧品性劣,也是该他受的,我看这件事就到这里吧!” 白落希:“师兄海涵,这创伤药,给敬尧涂上,可早日恢复。” 白启星连忙收下说:“好。” 这件事情也算是过去了。 白若霜看到天池边有温泉,环顾四周没有人,便脱了衣服,进去洗澡了。 这时,白希落在温泉之中养伤,看到她在雪莲之中,他顿时转身过去。 这时,白敬尧过来,看到是白若霜的衣服,想要整他,把他衣服偷走了。 白若霜洗完澡正要穿衣服的时候,看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然后又看了看远处也有衣服,连忙穿上,感觉这衣服有些大了,但她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直接走了。 等到白希落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只要等到夜深的时候再回去了。 白希落:难道她没发现,那是我的衣服吗? 白若霜回去将衣服换了一下,发现这衣服上有师父的味道心想:难道……师父也在……泡温泉。 白若霜坐在床上心想:他会不会已经知道我的的身份? 白若霜来到师父房间外面,只见里面灯火通明。 她刚想有,师父却开了门,他将发簪给她说:“这是你的吗?” 白若霜连忙拿过说:“是我的。” 白希落:“下次可不能这么丢三落四了!” 白若霜松了一口气说:他应该不知道。 白希落看了看她,突然笑了笑,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