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丞还年轻,暂时不想收徒,等到若干年后,该收弟子还是要收的。 另外,他还准备将“仙参堂”做大,而仙参堂的客户便是武林人士,“昆仑决”招揽的那些年轻人,以及他们背后的师门,不都是一些武林人士吗? 至于说陆丞的专业,针灸硕士,他也不想做普通的针灸师,而是想做一个“灵医”,主要治疗修真人的病患,比如说功力停滞不前,或者走火入魔之类的。 到那时,他就像金庸小说里的“平一指”,可以弄个邪门口号,在医馆里挂一幅大中堂,写明:“医一人,杀一人。杀一人,医一人。医人杀人一样多,蚀本生意绝不做。” 想到这里,陆丞禁不住“呵呵”笑出声来。 蒋秋芸捏了他的手臂一下:“你笑啥?” “我……”陆丞醒过神来,道:“我想起了平一指。” “你不好好吃饭,想什么平一指?” “平一指是名医,我的医道也不弱。你别看我念研究生两年就别业了,其实我精通望闻问切,精通针灸八法,我连《针灸大成》、《针灸甲乙经》都背诵下来了。等我拿到针灸师执照,就可以大显身手了!” 蒋秋芸用明亮的眼睛狐疑的审视着他:“你还真准备干这一行啊?把你妈开了十几年的中医诊所接下来?” 陆丞“嘿嘿”笑道:“我准备开一家‘灵医馆’,专治疑难杂症!生死人而肉白骨!” “你在吹牛啊!” “没吹牛,我上次弄了些‘熊胆粉’,装了一万八千个胶囊。只用了几十个胶囊,便治好了一位老先生的晚期肝癌,你知道那位老先生是谁?” “咦?我怎么没听你说过这件事呢?” “那时候,你正忙着写《柳絮因风起》,我不敢扰乱你的思绪。” “是哪位老先生?” “就是送我香炉的吕明珍的父亲吕万江。他是退休的高官,得了肝癌,已经到晚期了。医院里开了病危通知书,吕阿姨求我帮忙,我帮她找到熊胆粉。” 这时候,黄莹衣忽然问:“陆丞,你真能治好肝癌?不是开玩笑?” 陆丞微笑道:“我说话算数,不开玩笑。但您也知道,我没有医师执照,所以只能偷偷治疗,不是熟人我不出手。否则一旦被对方告了,我会有很大的麻烦。” 黄莹衣道:“我实验室里有一位副教授,本来是我的博士生,名叫‘朱明丽’,才33岁,就诊断出肝癌!已经到了二期!刚做了切除手术,还不到一个月又复发,检测结果表明,癌变的区域并没有切干净!她的身体经过化料和放疗,已经变得很弱了,承受不起再一次手术。” 陆丞有些惊讶:“您说的朱老师?我认识她。我做实验的时候,她还指导过我呢。” “她才结婚3年,孩子刚1岁,就得了这种病。” “我有熊胆粉,对这病有很好的疗效。” “陆丞,等吃完饭,你跟我去他家看看?” “好的。” 一个多小时之后,陆丞跟随岳母到了朱明丽的家中。 两室一厅的房子,屋里陈设比较简单。 朱明丽躺在床上,面色蜡黄,有气无力。 手术后半个月后,她从医院出来,回到家里静养。可是家里并不清净,儿子才1岁,哭哭啼啼,虽然有老人帮忙,但还是不得安生。 朱明丽的老公名叫“张庆舒”,是某高校一个教研室的副主任。 他把黄莹衣和陆丞请进门,口里说道:“黄教授,感谢您在百忙之中,还抽时间来探视。” 黄莹衣问朱明丽情况如何。 朱明丽说话的声音很低:“黄老师,我恐怕不行了。对不起您的栽培。”说着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人到绝境,很容易情绪崩溃。 黄莹衣的眼睛也湿润了,因为朱明丽是她第一个博士生,毕业后也跟着她,前后加起来有七八年了。 “小朱,你别哭。我带陆丞过来,是想帮你的。” 朱明丽哭泣道:“老师,我这病没治了。医生说,癌灶不止一个点,他切掉最大的一块,占了肝左叶的一半。肝脏右叶还有两个病灶,而且发展很快,预后很不好……他只能尽力让我多活一年半载。” 黄莹衣道:“陆丞手里有一种‘熊胆粉’,据说对肝癌有效果,你要不要试试?” 朱明丽咬牙说道:“我愿意尝试,不管什么药,都想试一试!” “这是自制的中药,没有国家批文,陆丞刚毕业,还没拿到医师执照。但我对他有信心! 小朱你也知道,我们实验室这两年发展很快,靠着研究‘舒筋草’、‘补骨脂’和新型艾蒿,拿到不少的专利,发表了一系列文章,这些药材都是由陆丞提供的!如果没有他,我也不可能成为院士,你也不会顺利的评上副教授…… 你是我的学生,我不忍心失去你。 陆丞是我女婿,他帮你治疗,要担很大的风险……” “我明白了,老师,我愿意尝试。不管结果如何,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朱明丽将张庆舒叫过来,让他打印一份“知情同意书”,说明自愿尝试“熊胆粉”做治疗,然后两人签字。 如此一来,“熊胆粉”算是实验药物,勉强能说得通。 严格追究起来,即便是一期临床实验,也要经过上级批准的。但作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