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早日完成君父的嘱托啊。”宫玉桑的脸上划过狰狞,很快恢复温和的表情。
“君后···”
“滚!”
红竹闻言惊慌的夹起尾巴的起身,像是再也受不了似的逃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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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语白晚上做梦梦到被蟒蛇缠住,挣脱不开。
天光大亮时,她猝然睁开眼睛,脑海里蹦出两个字:上朝。
她昨日才封的官,今日就不上朝,会被林咏君喷成筛子的。
这个两个字在脑海还没落下,腰腹传来呢喃声:“嗯~”
?
!
此时此刻,垂眸望去,她的心情非常的复杂。
胸口趴着一个人,浓密的头发里漏出半张摄魄钩魂的脸,两人衣裳皆凌乱。季语白努力回想昨日发生的事,勉强抽出了几个片段,与好友酗酒,接着去了楚风楼,然后宫玉桑接她回府了,然后呢···发生了什么,她将记忆掂起来来回倾倒,都未想起之后的事。
并且由于她太过用力,宿醉导致头疼像金刚钻在脑子里乱搅,疼的很。
季语白继头疼之后,又乱了心神。这样她脸像敷了一层胶水变得更为麻木。
她半起身手往腰上放,想不惊醒宫玉桑悄悄离房,轻轻慢慢的拿起宫玉桑的陶瓷白的手臂,手臂轻微反抗一下,顺势垂落重新回到腰上搂紧了季语白的腰。
许是季语白起床的动静牵动了宫玉桑,他眼睛缓缓打开,瞳孔印上季语白的一张麻木的脸。两人对望一瞬,宫玉桑避开了眼眸,耳尖浮起红晕,鸦羽似的睫毛盖在眼皮上,像一根小羽毛搔动心神。
季语白···
这一脸柔情媚态无不暗示昨晚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么!
她脑子里海啸咆哮,禽兽,宫玉桑还怀着孕呢!
她试探道:“昨晚--
辛苦你了?”
宫玉桑羞怯的往季语白怀里一扑,季语白重新撞回床上,热度从宫玉桑的脸上透过薄薄的亵衣传递到胸口的皮肤上,季语白被烫得无所适从。
这时宫玉桑抬起的眼睛,好像有人将揉碎星辉撒进了他的眼眸,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即亮丽迷人又旖旎温柔,这时的他不像是人间的皇子,更像是从山野里走出来的吃人心肝的妖精。
季语白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快撞出胸口,好在她还端着一张麻木不仁的脸,对方没察觉什么。
他穆棱两可嗔道:“驸马昨晚醉酒折腾坏妾了。”
季语白那张麻木的脸瞬间裂开,她难道真的干了什么?!
世界观炸裂,她怎么变成了这种没有底线的垃圾!
痛恨自己被美色迷了心,她老实道:“抱歉,我不记得了。昨晚我回来夜很深了吧,下次这种粗活还是交给白灵来安排吧。”
也不知这句话到底牵动了宫玉桑哪根脆弱的神经,他蓦然睁大了眼睛,受伤的眼神直直撞入季语白的眼中。好像在无声控诉季语白是个穿上衣服不认人的渣女。
季语白咯噔一下,心想她没说什么不好的话吧。
宫玉桑眼皮盖住水润的眼睛,刚刚那种娇羞感一扫而空。他默不作声的下了床,语调搭耸委屈的道:“昨晚妾从楚风楼接你回府时,白灵去了公公那里还未回房。夜里深,驸马昨日醉得不省人事,府上的人多睡了,妾不好烦扰旁人起床,便留在房间伺候驸马洗漱。后来--”
他负屈的看像季语白一眼:“驸马拉着我的手不让走,一时叫红绫,一时叫百樱,还叫紫流--”
话音卡顿,点到为止,但又充满令人遐想的暗示道:“妾想驸马可能晚上需要人照顾,便自作主张留下来。”一双眼睛不动声色打量季语白。
!
季语白第一反应不可能!
宫玉桑竟敢诓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