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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东方先生的恋爱日记(3 / 4)

的眼前变得朦胧模糊,他努力使自己镇定,不能在安笙面前哭鼻子,但还是没忍住,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东方夙哽咽着说:“你哪里来的照片?”安笙如实回答:“她是我的师父,这是她留给我的,想我替她找到你。”

“我等你这么多年,终于又见到你,哪怕只在照片上看你的倩影,也是我的无上福泽。”东方夙掩面而泣,却不敢哭得太大声。看着他颤颤巍巍的肩膀,安笙低下头去。东方夙伤心难过,她又何尝不是。安笙将仔仔拉入怀中,轻轻捋顺它背上的毛,又揉乱了重新再捋。仔仔乖乖趴着,它知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除了东方夙抽泣的声音,便是寂静。

他们的初遇超玛丽苏的,他二十二岁,她二十二岁。有一天,他在打篮球,她去给他送水。

“那我……还能见到她吗?”东方夙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安笙听罢怅然道:“师父她在十年前就去世了,今年正好是第十年。”东方夙落寞地低下头,刚缓和些的情绪再次汹涌起来。只是这回与方才有所不同,他轻轻抱着头,在无声地落泪。安笙以前听师父说过,当一个人的心沉到最低谷时,他的哭泣是没有声音的。

这让本来还想跟东方夙讲述一下师父这些年悲惨遭遇的安笙,一下子住了口。她不忍心继续说了。

第二次的沉默比第一次更长,足足过了半个小时,东方夙才开口说话,他的语速很慢很慢:“我以前给羽生讲过一个故事,是〈聊斋志异〉中的〈画壁〉,讲述了朱孝廉与画壁中天女散花的离合,书中说此文表现了凡人向往奇遇的风流情愿和幻境消失的怅然若失,似真似幻,诞而近情。我当初就把我喻作朱孝廉,把羽生喻作那垂发少女。我不该这般比喻的,我和她就真的像朱孝廉和垂发少女一样,最终只得两界两隔,再也不能相拥了。”

“东方……”安笙连自己都没安慰好,更不知如何安慰东方夙了。

东方夙淡笑,说:“谢谢你,这张照片我可以带走吗?”安笙点头:“师父长眠于菩提山上,你若想去见她,她肯定会开心的,我就不去了。”

东方夙主动拥抱了安笙,轻声说道:“谢谢,谢谢你,阿笙,你是善良的孩子。”安勉强扯出一丝笑意,说:“师父一直把我当做亲生的孩子,是她好心收留了我。”东方夙看着安笙白净的脸,说:“羽生把你当亲孩子,我就把你当亲孩子。阿笙,你以后无论大事小事都可以跟我说,但我现在要去一趟菩提山。”安笙目送东方夙走远。

雨下的很应景,滴滴答答,淅淅沥沥的。安笙正欲关门,却见春杏撑着伞跑回来,一进门就跪在安笙面前,带着哭腔道:“阿姊!阿姊!戴淙被抓走了!是温警官领队干的,你快去救他啊!”春杏现在真的害怕了。

安笙头疼不已,伸手去扶春杏起来,谁知春杏此时倔起来:“阿姊不答应我救戴淙,我就不起来。”

“你干什么啊!”安笙的头更疼了。春杏拽着安笙的衣服,哭天喊地道:“你不是菩萨心吗,为什么不肯救他!我不管,我生做他的人,死做他的鬼,他要是死在温警官手里,我就自尽,生生世世缠着温警官。”

“你怎么胡言乱语,这话出口是要遭报应的。”安笙大惊,险些跌倒在地。春杏丝毫不惧安笙的恐吓:“我结婚了,前天跟戴淙领的证。我不听别人怎么说他,我只相信我看见的东西,他对我好,我就喜欢他。”

“你犯什么傻。”安笙举起手来就要扇春杏,但还是停在半空了。看着春杏的模样,安笙可谓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天下男儿千千万,春杏偏偏看上这么个毒贩,还要死心塌地跟着他。

安笙是真的生气了,怒道:“春杏,我告诉你,你现在的行为任谁看来都像个疯子。戴淙会被公安局的人带走,必定是做了触及法律的事情,不然怎么不见有警察把我抓走,把你抓走!实不相瞒,戴淙的罪证有一半都是我搜集的,是我亲手交给温南峤的。戴淙是毒贩,他以前结过婚,还有两个孩子,都是被他害死的!你要是再敢为他说一句话,我们主仆缘分就到此为止。他贩毒是必死的,这一点我也不哄你,所以你这婚是白结了。我劝你三思。”安笙凿是这辈子没一次性说过这么多难听的话。

春杏坐在地上,不停抽餐巾纸擦泪擦鼻涕,但她根本没听进安笙的劝告。或许情人眼里出西施,而春杏这里又正好是高倍镜。

安笙回到房间,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着疼,又气又恼又无奈。

沈薇来电了,安笙扶着心口走过去接通电话,沈薇的声音难得的严肃:“阿笙,戴淙被抓的事你知道了吧。他先是把春杏卖了,然后跟温南峤谈条件,把秋甫波卖了,想借此减罪。”安笙跌坐在床上,颤着声问:“春杏也贩毒了吗?”沈薇说:“那倒没有。但春杏跟戴淙说的太多了,他摸清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把春杏抵上去挡枪,想让温南峤碍于你的情面而给他机会。”

安笙深呼吸了几次,喃喃道:“我的心有点疼。”

沈薇蹙起眉头:“阿笙,你怎么不说话呀?阿笙?你那里出什么事了!”安笙喘着粗气道:“沈薇,戴淙的事情先停停再说,我莫名其妙地看见有怨气……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了。我从未见过……这么多的怨气。”

“在哪里?”

“在……在……在秋婉送我的画上,层层叠叠,好多怨气缠绕。秋婉……现在在干什么?”

沈薇迟疑了一番,低声说:“会不会是因为秋甫波是……秋婉的父亲。我早几天就从沈承的电脑里看见了,刚刚戴淙也交代了他们都是Hell底下的伙计。阿笙?你怎么又没声儿了?”

安笙把手机搁下,用木牌摆了一个风水阵。看到结果后,安笙有些失神。沈薇再次喊话:“阿笙?你多少吱一声呀!”安笙拿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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