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尾的回来了。”
“大家笃定伯劳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出任务死人也很正常,巢里哪个过的不是刀头舔血的日子。就这么太平了没两天功夫,有急色鬼去敲伯劳的门。她的门不上锁,门一推就开了,有点来者不拒的意思。那急色鬼胆肥,把门缝开大了,就有一节东西掉在了地上。
粉衬衫冲蝴蝶结比了比自己的手指头:“她把金雕的小手指砍了下来,上面烙着‘巢’辨别身份用的疤。屠夫鸟喜欢把猎物的尸体挂在自己的巢穴外……她就这么做了。”
那是只货真价实的伯劳鸟。
“那个臭男人呢?被杀了?”
“他吓个半死,僵在原地没敢动。就在那会儿,门往里打开了。伯劳背着月光,问他:‘你的眼睛好特别,我能开灯看看吗?’”
蝴蝶结想象了一下树枝上挂满风干尸体的情景,一阵森寒从后背攀上来。
“这也太吓人了。”
蓝衣服说:“你取这个名字,不太吉利。”
顾延笑了一下,面上没有一丝害怕的神色:“那我沾了她的光,人人都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