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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2 / 3)

子打湿,轻柔的捏着容嬅的肩头。

“楼庄早上来过 ?是什么东西 ?”容嬅好奇,楼庄这个呆子,方才怎么不说一句?

“我也不知,东西掂量着还有些重,我拿到了公主的卧房,等公主沐浴完,便可以去瞧一瞧。”锦书答道,手上动作越发有力。

闭目休息了一会儿,容嬅才结束沐浴,从浴池中起身,任凭锦书拿帕子擦干身子,再穿上软缎寝衣,罩上披肩后,独自回到卧房。

楼庄拿过来的东西,被布帛包着,放置在小塌上。容嬅仔细解开包裹上的结,印入眼帘的是两只匣子,一大一小。上头那只稍微使劲便能打开,只是里头的东西,她属实没有想到。

一整套珍华堂的头面,步摇的式样是一朵盛开的芙蓉,有“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的意境之美。

芙蓉下端的链子上,点缀着一些小珍珠,显得晶莹辉耀,玲珑有致。

珠钗上头也都雕着芙蓉的图案,叫人爱不不释手。

这副头面一看就出自田尚服,容嬅见过田尚服绘过这样的样式。

珍华堂的头面,一月只出五套,价格不菲,按楼庄的俸禄计算,大约花费过半。

楼庄的心思是自己猜测的那种心思吗?容嬅自问,情,或许是有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有多少?

胡乱猜测了一番,容嬅情不自禁拿起步摇,对着铜镜,在半干的青丝上比划,越瞧越欢喜,红霞再度浮上面颊也不知。

“试戴”过这些珠钗,容嬅把另一只匣子打开,里头装了一些上了漆的木头娃娃,数了数,有八只。其中几只做工粗糙,略显陈旧,可边缘光滑的很,做的最好的那一只,明显是新木材。

这些木头娃娃穿着各式各样的罗裙,笑容满面,容嬅拿出最旧的那一只,猛地瞧见底座写了雍和五年四个字。似乎想起了什么,她又赶紧翻看其他的,有雍和六年,七年,第八年开始出现小满二字,之后的都是年份和小满,直到承天三年小满。

抱着承天三年的娃娃,容嬅呆呆地坐在铜镜前,心跳动更快,仿佛就要跳出她的身体,理智告诉她 : 冷静下来!

原来竟这么早吗? 可是,从上元节到现在,她才认识楼庄短短小半年。还有,为什么会是雍和五年? 那个时候自己才9岁,养在深宫,偶尔才得一次出宫机会,不可能和楼庄见过。

事情太突然,让人惊奇,容嬅想去见楼庄,当面问个清楚,到底是何意?

“公主,魏中书差人送了礼。”门外响起锦书的声音。

容嬅思绪飞回,赶紧把娃娃都收好,合上盖子,“进来吧。”

锦书把东西拿了进来,搁在桌上,再退出,去浴房收拾容嬅的贴身衣物。

魏玠往年送的东西都是最好的文房四宝,容嬅想,今年大概也不例外。揭开礼盒,果然是一块端砚,价值不菲。

容嬅把端砚重新放入礼盒,发觉礼盒似乎有点儿不对劲,底座厚了许多,里头有东西。

于是,她从篓子里拿出剪子,把礼盒底部划开,果然,装了一封信件,和一个铁盒子。铁盒子要用钥匙才能打开,兴许钥匙在信封里。

可打开信封之后,容嬅失望了,只有信,没有旁的东西。展开信纸,首先是魏玠的生辰祝福,接着就是说这盒子是先皇留下,待公主生辰,由自己转交。这盒子得用钥匙才能打开,而钥匙在紫宸殿,只有容郇与容嬅才能看得。

阿耶留下来的盒子,容嬅不免想起当年阿耶病逝的情境,他那时起身都很困难,浑浊的双目没有半分光彩,话也没来得及交待几句,便去了,想来早有吩咐。

摆弄了几下盒子,容嬅渐生疑窦,难不成把紫宸殿翻个底朝天?

这回宫宴,只邀了和容嬅关系尚佳的宗室。容嬅到时,延龄和怀乐小郡主玩的正欢。延龄性子静,有乖巧机灵的小孩子陪她玩正合适。

江都亲王往年在封地生活,每年都会往公主府送节礼和生辰礼,都是扬州一带特有的小玩意。今年他送了一柄铜镜,镜如水心,青莹夺目。铜镜四周由玉石包住,握在手中,温润细腻。

其余的礼,大多是字画和孤本,金银器物甚少,很合容嬅心意。倒是济昌亲王,送来满满一箱子古籍孤本,数目相当于其余人的总数,甚是瞩目。容嬅与他并不熟悉,也从未有过来往,此举怪异。

延龄也悄悄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容嬅摇头,表示不知。席间,容嬅能察觉到,济昌亲王多次注视她所在的位置,目光交汇后,济昌亲王还举起杯子,目光含笑,点头示意。

散席后,延龄没有同容桓回王府,而是主动留在了凤阳阁。

延龄平日宿在凤阳阁,都是和容嬅同榻而眠。沐浴后,容嬅在烛光下清点生辰礼,打算把一些孤本放在公主府,一些送到太医署和藏书阁。

延龄趴在被褥上看容嬅整理,这些虽不是金银器物,却比它们更加珍贵,尤其是医书孤本。

延龄很好奇楼庄送了什么礼,话至嘴边,又不知该怎么开口,斟酌了一番。

“姐姐,除了这些,还有别人给你送了礼吗?有没有稀奇一点儿的?”

稀奇的当然有,还收了好几件。容嬅道,“自然有的,不过也不算稀奇,都是一些平常的东西。”

“姐姐,你是不是中意楼将军?”延龄直接问道。

一语道破,容嬅惊的放下手中的医书。

ps:全文只有楼哥哥全心全意对公主,将公主视为珍宝!!!!!!

魏玠身上的责任和重担让他不得不放下个人感情,既然做不到全心全意,给不了公主想要的生活,就不必去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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