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甚至连放在她大腿上的手掌也僵硬的一动不动。
加力安奴突然笑了,听到声音的脑袋迅速抬了起来,无措地打量着她,试图琢磨出她的心思。
布料坠地的声音很轻,但暴露出来的躯体在昏暗的房间里也足够显眼。
菊丸英二的瞳孔猛地一震,晃得不知道该去看什么地方比较好,在他想出答案之前,一双手捧住了他的面颊,微微使力。
两个人顺着力道彻底躺在了毛毯上,菊丸英二下意识抬手放在加力安奴的腰侧,心脏狂跳。
手下的肌肤算不上细腻,也不是很顺滑。菊丸英二轻轻地顺着清晰的肌肉纹理抚摸,感受到各种愈合后的伤疤。
“很奇怪?”低哑的女声就贴在他耳边,还带着笑意,今天加力安奴似乎一直很开心,“这一道是三年前的刀伤……这一道是一年前的枪伤……这一道是四年前受到爆炸的波及……”
加力安奴的一只手附在他的手上,带着他在那具躯体的历史上划过,用随性的语气告诉他每一道伤口的来历。
他的手越来越向上,他的喉咙滚动地越来越剧烈。
“这一道……是三年前。”加力安奴咬住已经红透的耳朵尖,牙齿轻轻地做着咬合,她将菊丸英二的手按在左胸腔上,一道狰狞的伤疤在左胸的边缘狠狠划过,仅仅是抚摸就能揣测出当时的惨烈。
菊丸英二脑海里一团乱,他轻轻抚摸着那块皮肤,有些模糊地理解这一切都是加力安奴式的调情。
加力安奴介绍了他能触及到的每一道伤口,唯独胸前的这一道伤,只有大概的日期。
他是不是可以问一问这是什么伤呢?——菊丸英二胡乱想着,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嘴。
菊丸英二挪开了自己的手掌,抬高上半身,用唇舌触碰那道伤疤。
加力安奴的喉咙里发出些许的低吟声,在菊丸英二的胸腔里引起了共鸣。
他渐渐觉得吻不足以发泄心中的燥郁,哪怕肢体上的接触也只是让他心里的烦躁越来越旺盛。
短暂地撤开两秒平复呼吸,随即他凭借着本能,轻轻地用上了牙齿,在加力安奴的胸前轻咬了一下。
突然的疼痛带来的并不是惊吓,而是一股从尾椎窜上来的麻意,加力安奴原本拉扯着菊丸英二毛绒脑袋的手骤然收紧,给出了清晰的反应。
菊丸英二大概能猜测出这并不是讨厌,感觉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更加卖力地用唇齿在她的身体上留下痕迹。他朝上吻去,一点点地将嘴唇贴近加力安奴的脖子。他记得曾有人弄破了亲密对象的大血管导致身亡,所以此刻不敢太过用力,而是改成讨好的舔吻,流连在纹理清晰的颈部。
加力安奴轻哼着,这样的过程显得有些缓慢,她不是很有耐心的一个人,没过几秒她就避开了菊丸英二的唇舌,低下头和他有些迷蒙的双眼对视。
看着她的眼睛,菊丸英二突然就能理解加力安奴的意图。
他仰起头,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了加力安奴的嘴唇,原本只会单纯地亲吻,但理解了心中的躁郁要如何发泄出去,他干脆将牙齿也运用到了亲吻中。
可在加力安奴这里,亲吻也像是什么竞争一样,有时他想要咬住加力安奴的舌头,换来的却是自己的全盘溃败。
这次的吻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但过于激烈,菊丸英二不得不抬起一只手堵在嘴唇上,才能遮掩住自己急促的呼吸。
加力安奴的声音一如既往地稳定,只除了她的声线带着微微的沙哑,听上去像是有什么羽毛从耳后划过,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英二,”她说,“时间还很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