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赌失败,资金链断裂,辛辛苦苦花巨资开的几百家门店三钱不值两钱打包卖掉,谁能买?当然是赖亚林和他背后的那些人。” 武玉梅有些不可置信:“把我们这些人当傻子么,我们会反抗的啊,再说还有上级领导呢。” 易冷说:“你有没有考虑过这样一种情况,上级领导和他们沆瀣一气,所有人都盯着这块大肥肉。” 武玉梅慌了:“那我该怎么办?” 这可不是大老板该对司机说的话,倒像是小儿女在爱人面前示弱。 这是武玉梅下意识的反应,她真的把易冷当成黄皮虎的平替了,这也不丢人,老易不是一般人儿。 “吃了鱼饵,把鱼钩吐回去,把钓鱼的拉下水。”易冷说,“他们动了歹念,就不能留了。” 武玉梅花容失色,这话说的,可太随老黄了,霸气四溢的,好有安全感。 “咱们验证一下吧。”易冷不待武玉梅答应,一打方向盘,奔着西郊汽配城就去了,依旧找到陈善贵和曼姐的修车厂,直接让小贵拿工具拆一下车上的定位器。 “我们是正经修车厂,不做那些生意。”陈善贵还装呢。 后院里那么多的赃车黑车套牌车抵押车,还说不做这些生意,骗鬼呢。 易冷丢了两包软中华过去,小贵扭扭捏捏,拿出工具开干,不得不说他们搞这个是专业的,很快就车上找出四个定位仪,贴在车底大梁上的,塞在座椅套里的,发动机 武玉梅脸都白了,她只是察觉对方有歹意,没想到都进行到这一步了。 还有更狠的在后面呢,易冷勾勾手把陈善贵叫过来:“可以啊,效率很高,是不是就是你安装的?” “大叔,可不兴这样冤枉好人的。”陈善贵连忙摆手。 “看着我的眼睛,你觉得我是好哄的么?”易冷不怒自威,霸气四溢。 “真不是我干的。”陈善贵挠挠头,“这车是不是出过事故被交警暂扣过啊?” 武玉梅忙说是啊,那次就很蹊跷,自己开车在路上,无缘无故就碰到了一个骑电动车的,交警就把车扣了,后来赔了几千块钱结案,三天后才把车从交警队停车场开回来。 易冷又拿出两包软华子塞给陈善贵:“行吧,是叔冤枉你了。” 拆掉了这些装置,不能去除武玉梅的恐惧,反而刚让她害怕,问易冷对方接收不到信号会不会暴跳如雷,图穷匕见。 “不会,你低估他们的无耻了,这不是一个人在行动,而是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一旦开启是不会停下来的,具体执行窃听监控任务的人发现我们拆除了装置,也不会上报。”易冷曾经在体制内工作过,对这些人的思维模式门清的很。 “你说的吃鱼饵吐鱼钩,再把钓鱼的拉下水,我怎么觉得不可能呢。”武玉梅想到对方势力之强大,心里惴惴不安。 易冷稳稳把住方向盘,目视前方,淡定自若道:“这个世界上是没人能只手遮天的,他们只是一帮蝇营狗苟之辈,见不得阳光的蛀虫老鼠,窃据了领导位置,再有靠山背景,就觉得可以横行无忌了,实际上他们很愚蠢,这都什么年代了,老虎苍蝇打了那么多,正国都能拉下马,还差他们?” “可是……”道理是这个道理,武玉梅总觉得不放心。 “遇到这种周密布局,一般人还真是死无葬身之地,可咱不是一般人啊,咱有门路有办法反杀,就算他们的靠山很大很大,也有匹夫一怒,血溅五步。”易冷宽慰着武玉梅,“你听说过刘汉东这个名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