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刘海遮着脑门,总给他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而且坐在那里剪头发,有种任人宰割的不安全感。以及每次迫不得己去剪头发,理发师问他剪什么发型。他只会回答,“你看着办”,“随便”“任你发挥”。
所以对陈久来说,剪头发就是一场豪赌。这种未知感让他感到几分恐惧。
“吃完把碗洗了。”爷爷铿锵有力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他以前哪干过这活,以前在大别墅都是阿姨们干的,现在他陈大少爷,不能不弯下他高贵的身躯。洗碗洗衣服。
他不太敢反抗,想想他爷爷的光辉伟绩。一米七对一米九,优势在他。
每当干家务活的时候,他总能想起某个问答网站的问题,霸总自己洗不洗内裤。他作为霸总的儿子,将来的霸总,不仅要洗自己的内裤,还要拖地洗碗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