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先擦窗吧?” “不用。” 陈安随口说,然后上去,拿起粉笔在那条巨大裂痕上,划了一条白线。 “诺,就照这切。” “啥子呦? 我没听错哦?小伙你再说一遍?” 巴蜀口音的老师傅惊呆了。 “我说,顺着这条裂痕切,一刀下去!” 陈安大手一挥,豪气干云道。 肾摸??? 小伙你莫不是跟我开玩笑迈? 老夫纵横赌石界四十年,横切竖切倒立切甚至螺旋切,都他娘的见过! 还真奶奶个熊滴没见过你这种切法! 见陈安一脸认真,再三确认后,老师傅吓得有点老手发颤。 “硬活,实打实的硬活啊。” 紧接着。 他歪着个嘴,深呼吸几下,便开始操作了。 唐婉茹远远看着,捂着额头,一连串的唉声叹气。 这蠢货,以这种切法,而且是照着那条裂痕切。 里面就算侥幸有料,也会被切得稀碎! 这家伙,是活腻歪了存心找死? 还是脑袋被谢广坤的驴给踢了? 不仅是她。 全场赌客都是竖起大拇指,对陈安这种惊世骇俗的举动赞叹不已。 牛掰牛掰! 俗世奇人! 不管结果如何,这一刻陈安的英勇背影,绝对是深深烙印在他们记忆中了。 再说回料王那边,由于体积太大。 四个师傅一起操作,切了好几次,才沿线把这块毛料切开! “砰”的巨响! 料王断成一左一右。 两块都肚皮朝天,露出切面。 见了这对切面,全场均是一愣,发出一阵叹息。 “呀,果然切碎了,你看这切面,原本还有点绿翡,够卖个二三十万的,这下全完了!” “破烂破烂,这料王也太阴损了。 切面除了白雾,就是灰黑杂质。 就剩那点碎玉也废了,这傻小子小命玩完喽!” “早说了裂纹料碰不得,这位猛士还照着切,也是狠人!” 几个解石师傅也耸耸肩。 话早都说透了,他自己坑自己,怪得了谁? 陈安深吸口气,冲上前去。 “再切,再切! “哎呀小伙子,你第一次赌石可能不懂。 你看这绿面已经停在这了,就薄薄一层。 里面还是灰黑杂质,颜色根本吃不进去。 再往里头切到底,也切不出绿了啊。” 那个巴蜀口音的老头劝道。 “谁说的?切,只管再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