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本不存在。
现在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
坏消息是之前组队决斗存下的DP全没了。好消息是她至少还买了个能当中饭的抽牌包。
……呵呵。
小红帽流下了贫穷的眼泪,只有钱包里的300日元还有些温度。
虽然她也不死心地试着循环播放「熱き決闘者たち」,但是没有就是没有。
……
何等无慈悲。
“怎么……这样……”
她直挺挺地扑在了地上,挣扎着翻开手机确认了一下——小红点还在很遥远的位置闪烁着。
“……”
把脸埋回地板,她决定在地上写上‘凶手是游城十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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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无关又相关的故事。
——在红寮有这样一个传说。
只要以虔诚的心,向GACHA(扭蛋)大明神献上祭品,就可以保佑你获得想要的东西。
‘GACHA大明神’非常平易近人,而且非常灵验。
当然,迷信不可取。用科学语言翻译一下就是:
只要诚恳地拜托然后请游城十代吃炸虾就可以让他代开卡包出货率很高很实惠。
——就是这样真实的传说。
这个传说的真实度她已经确认过——因为她已经撞见过好几次‘GACHA大明神’拿着出货的卡片,一脸状况外地被感激涕零的‘信徒’围着跳篝火舞的场景。
但她这件事向来不屑一顾——因为她根本没有这种需求。
现在才知道,这是她太天真了。
凪海苦大仇深地看着最后一个未拆封的卡包——已经没有退路了……不如说再这样下去又要创造新的借钱传说了!
“……可恶!”
翻滚了几圈,小红帽抓起抽牌包,泄愤似地咬了一大口——一脸生无可恋地噎住了。
……这就是吃面包也会噎住吗。
小红帽把抽牌包从嘴里拔出来,看了一眼——实心的。
她汪地一声哭了出来——好干,好没味道,好不想吃。要是水母在,她就可以骗到他手上的面、
……
……可恶。
“…真无聊。”
挥走在脑袋上飞舞的水母,她的脸埋进手臂,吐出了恍若错觉的轻声叹息。
但这只是一瞬。
下一秒,她身上爆发出了惊人的气势,抬起头,几口塞完剩下的面包,把最后一个卡包妥帖地塞进口袋。
接着,她扬起一个可以称得上温柔的微笑,轻轻开口:“不可原谅啊,贝卡斯。”
决定了,再不出来她就跑到国际幻象社开,在贝卡斯面前开,开不出来就让他当场画·一·张。
呼呼呼,想象着这个场景,小红帽心情平静下来。她推开房门,气势汹汹地走到隔壁门口,咚咚咚地捶起了门:“在吗,在吗——!开开门!”
最后一次,她就试最后一次——就在‘GACHA神’降临过的地方——!
门内久久没有反应,她敲得愈发急躁:“眼镜,眼镜……想!开开门!”
门内传出一声‘都说了我叫翔’的怒吼。然后是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撞到门上又掉到地上的声音——伴随着真崎杏子机械的‘DUEL STANDBY’。
“……”这铃声……
也真敢用,小红帽的眉毛抖了抖,听见就觉得下一集就有谁要死了。
“怎么了?”
等待了一会,房间终于打开了一小条缝。丸藤翔从门缝中面色不善地盯着红帽子,“没事的话我就关门了。”
说完,他还低声抱怨了一句:“大哥的味道都要散掉了。”
“……”
这家伙的病越来越重了真的没问题吗。
小红帽的脸色比抽牌包噎住时还要一言难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请问‘大哥的味道’是什么味道?”
原来人人都能闻到水母的味道?
翔捂着胸口:“写作太阳读作かれ(他)*。”
哦,不是。
“没让你念诗。”
“大哥,”没有理会小红帽的吐槽,翔直直盯着天空,像在回忆着什么,眼角闪烁着泪光,“为什么离我们而去,大哥……”
“你的大哥只是离开不是永远的离开,”小红帽瞬间就想直接转头回房睡觉,“不要随便把人杀掉啊。”
“什么啊,”像是才意识到对面还有个人,翔终于舍得给红帽一个眼神,他幽幽地问道,“你就不担心吗?”
红帽子想了想手机上活蹦乱跳的小红点,诚恳道:“不担心。”
“……喂!”
“眼镜君。”
小红帽正了正神色,上前一步,拍了拍翔的肩膀,“如果你……啊…嗯…真的病得不、太想念你大哥的话。”
她托着脸颊,斟酌了一下用词:“可以去听一下最近大火的七人偶像组合*,其中有个人和你大哥的声音特别像。”
“……啊?”翔满脸写着‘所以呢’。
“这就叫,”她的表情更正经了一点,“代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