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回村已经临近大晦日，风尘仆仆的他在火影室忍不住拍了桌子。
这次他回来是为了睦月三人。
他们在离开带队上忍后开始自行做任务，极高的任务完成率让火影决定破格提升三人为中忍。
“他们现在还没有能力带队做任务，之前送他们上战场已经是极限了。”自来也也不顾尊卑，怒气冲冲地说。
三代火影猿飞日斩啪嗒啪嗒抽着烟，烟雾萦绕之间显得他脸上有些愁苦。
半晌，他敲了敲烟袋道：“雨之国战场的损失你是知道的，现如今正是战局关键时期，一旦战力不足，木叶将要面对的是其他国家的反扑。”
自来也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现任雨隐村首领半藏的杀伤力不止在于他的水遁造诣，更在于他那大范围杀伤力极大的毒气。
半藏的毒气导致木叶中低层忍者战斗减员十分严重，有些战场的中忍甚至减员了三分之一。
“他们有多少可能活下来。”自来也的声音有些干涩。
猿飞日斩盯着他说：“不知道，没人能知道这场战场能延绵多久。”
很多时候带队上忍都会把自己的学生当作部下，这样即使他们在成长中夭折，也不会过于伤心。
对于忍者而言，感情是大忌。在任务中对同伴的担忧和心软是会造成任务失败。
自来也自然是个合格的忍者。
比起因为绳树的死而崩溃的纲手，以及热爱研究禁术的大蛇丸，自来也更像一个传统的忍者。
服从命令，以任务为重即使牺牲自己。
“我会告知他们的。”自来也松开了握紧的手，有些无力地说。
在离开火影室前，他听到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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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恭喜你们成为了中忍。”自来也把中忍任命书和马甲发给了睦月三人。
“我们没参加中忍考试也可以吗？”水门抱着中忍马甲有些奇怪地问。
自来也有心逗逗他们于是说：“好像确实是这样，不如你们把任命书和马甲还给我吧。”
水门和凌风抱紧了怀里的东西，往后退了一步，同步摇了摇头。
睦月：“......”
自来也发现逗不动睦月，才正色道：“你们最后那场战斗很精彩，实力已经足够成为中忍了，不过你们还需要继续组队，而不是像别的中忍一样带队做任务。”
三人点了点头，甚至有些庆幸还能和队友一起并肩作战。
在自来也讲完中忍的权限和义务后，让他们回去收拾东西准备返回战场。
睦月离开前背过身问：“这是奖励还是惩罚？
自来也思索了一下道：“是机遇。”
比起只能做低级任务的下忍而言，中忍拥有更高的权限，甚至有资格加入暗部。
深夜
睦月坐在樱花树前，自斟自酌。
酒是她用变身术买的，自从那天喝了酒之后，她就喜欢上这种微醺的感觉。
只有在神智不那么清醒的情况下，她才能忘记现实。对于事情过于敏锐让她的神经每天都在紧绷。
这次中忍的升级是警告，也是安抚。
即使知道有人要置她于死地，即使知道高层的龌龊，现在的她什么都做不到。
让她放纵一次吧，明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她依旧是那个沉稳的五十岚睦月。
半醉半醒间，睦月依稀看到了熟悉的人。
“你这家伙怎么又跑到我梦里了。”睦月嘴里嘟囔着，伸出手扯了扯眼前人的脸颊，“笑得好丑，不准这么笑。”
水门：我笑得这么丑真是抱歉了呢。
醉猫睦月趴在水门身上道：“背我回家。”
水门无奈地说：“这不就在家吗？”
睦月撇撇嘴要哭出来的样子：“这里才不是，这里只是房子。”
水门无奈地叹着气，把睦月背回了卧室。他的新忍术有新的进展，激动之下来找睦月分享，结果发现自己的队友又成了个醉猫。
“歪，水门，你不会死吧。”好不容易被背到床上的睦月撑着下巴朦胧地看着水门，“你要是死了，我就去三途川把你捞回来。”
水门有些哭笑不得：“睡吧睦月。”
睦月抱住水门的胳膊坚持道：“说好了，你不准死。”
还没等水门回答，睦月的眼睛缓缓闭上，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
水门帮她盖好被子，轻声说：“好梦，睦月。”
从睦月家出来，水门抬头看着星空。
自来也老师私下告诉过他睦月的过往，希望他可以劝说睦月放弃仇恨。
可是自来也老师，这真的是正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