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能够决定一切,当强大的力量降临时不管是不是人他都会感到威胁,这无关乎对方有没有恶意,哪怕没有你都会感到那股可以影响到自身的不安感来源于何处,更何况对方持有的恶意已经快溢出躯体了,现在就是这样的场景。 法内总监的到来仿佛是让“酒吧”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威胁,原本暗淡到死寂的酒吧像是突然受了刺激般灯光骤亮,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深陷酒吧内的警员们的身影。 酒吧内霎时间音乐声响彻内外,一道道或是碰杯或是走动的身影跃然窗上,磨砂的玻璃上泛着各种色彩的身影不断的晃动着,法内总监看着面前的场景,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意,只是饶有趣味的看着酒吧。 一副“请开始你的表演”的样子,就像是看音乐剧,不打扰,不评论,只是默默的观看! 或许是感受到来自眼前人的漠视,酒吧在“滴了哒啦”中度过了漫长的一分钟,自觉没意思的一下子就黑了!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停电了,所有的光源和映射的倒影瞬间消失了,再度变成了无人的酒吧。 当总监向前踏出第一步时,酒吧的的灯光一下子忽明忽暗了起来,透过窗户的那些警员影像都一个个扭曲了起来,就像是在警告法内总监“不要过来啊!过来他们就完了!” 可显然能当上总监的男人心都狠,他踏出了第二步,没有犹豫,没有迟疑,更没有丝毫的担心,只是淡漠的看着面前的酒吧,缓步向前。 酒吧内的灯光伴随着越来越近的步伐,晃动的越发的剧烈,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短路了一样,实际上更像是某种恐惧的外在显化,这点从酒吧本身外突如其来的摇晃可以看出,要是酒吧内的人可以感受到的话,会以为是地震了。 可见在“恐惧”这一点上,不仅仅专属人类,天地万事万物都会有恐惧,只是祂的临界点在什么地方就只有祂自己知道了。就像是现在当法内总监越发靠近时,祂越发的了解自身要到临界点了。 对于法内总监来说,他越发的好奇这间酒吧的内在是什么了,他并不是什么冒险爱好者,更没有丁点儿的探索精神,他只想知道是什么困住了警察厅的蠢笨警员们,包括那三个同款警司。 一股无形的力量迫使酒吧的大门自动敞开,法内总监下一刻已经步入了酒吧内,当进来的那一刻,他就发现自身和外界的联系一下子变弱了,像是隔着一层纱般模糊了起来。能感觉到外界,他随时可以离开,可那种模糊的界限感明确的表明,自己已经被限制在了这间酒吧里。 法内总监左手轻微挥动暗蓝色的火焰迅速遍布掌指间,妖异的火焰被男人随手甩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暗蓝色的火焰像是一道长鞭般落在了沙发上。 无声无息,没有一丝的焦味,沙发就这样凭空燃尽了,丝毫的灰烬都没有残留,就像是那个位置从来没有过沙发,非要说有什么变化,那就是那块的温度极低,比酒吧外还冷。 “哼!” “小小一个酒吧内蕴含着次元的力量,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法内总监自言自语的走到酒吧靠墙的位置目视着那些画框。 看着被困在画中的警员们,法内总监并没有第一时间救他们出来,独自在酒吧内闲逛了起来,酒吧不是很大,进门分左右两区,左边四五个卡座,沙发与沙发间有着圆桌做区分,上面花瓶内插着玫瑰花。最前面是拥有着两个台阶的圆台,上面摆放着一套经过岁月沉淀过的架子鼓。右边除了吧台外五六个堆放在一起的高脚凳,靠近窗户的位置连着三张挂墙桌,和六把稍显破损的椅子。 吧台内有着一扇木门,通向哪就不知道了。靠近吧台的右面同样有着一扇门,门上挂着“禁止入内”的牌子。 一般小镇上的酒吧很少有设卫生间,‘多曼’酒吧同样没有卫生间,毕竟还要雇人打扫,花钱不说,那股子异味总会从卫生间渗透出来,没人愿意在那种环境下久留。 酒吧的沙发在冷炎的焚烧下彻底的消失了,没有再重新出现,看来这里也是有着承受上限,空间一旦被稳定住,那就很难在恢复之前的情景了。 法内总监在踏进酒吧的那一刻,就以秘术镇封了酒吧内外,这间受到影响的酒吧已经不可能在往深层次空间跳跃了,那些警员看到的所谓门可以自动恢复就是因为空间在跃进时的时间影响,可现在空间稳定后沙发被烧尽,再也不可能出现时间影响的波动,不可能在出现持续性的恢复了。 漫步于酒吧内的法内总监检查了一遍所有可疑的地方,直到一座石雕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一座造型怪异的小巧石雕,椭圆形被拉长扭曲后的造型,要非说像什么的话,像飘忽不定的云朵或是棉花糖。可整体成黑色,却有着丝丝缕缕的红芒隐于其中,不细看很难发现,它近在眼前,却又像是在远方,盯得时间稍微一长,即便是法内总监都有一时的头昏眼花,灵魂要离体飞出的错觉。 “呼!” 长吸了一口气的法内总监面色凝重的看着面前的雕塑,看来影响这间酒吧的就是这东西了。 随手从裤兜内翻出了一颗布满细小铭文的蓝白相间的拇指大的小盒子,伸手在中间的一枚比其他铭文稍大的铭文上一按,小盒子在下一刻堪比变形金刚般变成了一个多边形的盒子,足有篮球大小。 戴上一副来自“圣光院”的研发手套,据说这玩意可以隔绝异种力量的污染,可具体是不是真的法内总监是没有试过。现在戴上这副手套是因为自身有洁癖,对于来历不明的东西有种强烈的疏远感。 不过,好在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