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黄天老道一马当先,第一个攻入禁域。 他怕是时间无多,开攻便是杀生大术,将魔祖的本命大世界,劈开了一道万丈的大裂痕。 与之不分先后,骨灰级大神们,也前仆后继。 这下,魔祖的世界,不止是着火了,那简直是八十级大地震。 凡杀进去的至尊,无一不是神勇凶猛,啥个法器秘术,啥个阵法符咒,皆在那一两瞬间,无封顶的砸出。 若自外看,那就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 无边的黑暗,绽满的是各色光火,烧灭了魔煞,也崩坏了山河,连虚无的日月和星辰,都被一颗皆一颗的敲碎,炸成的雷霆与闪电,崩满昏暗天。 “给吾...镇压。” 魔祖嘶声怒嚎,以无上神通,催动魔钟。 他之本命器,也的确给力,仅只刹那,就变的如山巍峨,钟声如魔咒,响满八荒,可怕的威势,更是震颤九天十地。 “去你大爷的。” 墨玄一声狼嚎,与扶摇合力,催动了泣神刀。 帝仙和帝苑,则以时光之力,调动了无坚不摧的森罗剑。 起! 五大禁区之主齐声暴喝,皆神力翻滚。 关键时刻,这五个还是很给力的,五尊荒神兵,在同一瞬间冲天而上,皆如一轮太阳,各自光芒万道。 磅! 铿锵! 荒神兵对至高神器,无甚花里胡哨,就是硬撞。 金属碰撞之音,响满天地,更有一片片璀璨的火光,在黑暗中激荡。 除此,便是毁灭的余威,成光晕朝四方蔓延。 率先遭殃的,是魔祖禁域,被撞了个七零八落。 看其魔钟,威势已大不如前,蔫不拉几的悬在苍缈,嗡嗡直颤,垂落的一缕缕煞气,都失了该有的魔力。 “鼎来。” 赵云已重塑体魄,振臂一挥。 轰颤声随之响彻,一口厚重的大鼎,自天外飞来。 自是葬神鼎,先前在星空与荒神兵战,而今才得胜杀来。 赵云无甚废话,滚滚的神力,灌入其中。 与之一同灌入的,还有他那不死不灭的光辉。 轰! 大鼎之威被极尽复苏,开出了气吞八荒之势。 它凌空而来,亦如一座山,哐当一声砸在了魔钟上。 这下,魔钟再飘不动了,如陨石跌入黑暗。 它这频频遭重创,难受的是其主人。 瞧魔祖,已是蹬蹬后退,每退一步,便会踩塌一片虚无,每退一步,他之魔力,便溃散一片。 趁他病,要他命。 众神怎会放过这般好机会,齐齐施法。 一时间,刀光、剑芒、掌印、拳影、法则....如狂风暴雨,在黑暗中肆虐,硬生生的拆了魔祖的大世界。 噗! 无上的魔,连喷血都是霸气侧漏的。 而这一战,也很好的阐述了一个真理:双拳难敌四手。 试问,论单打独战,谁人能匹敌魔祖。 纵是准荒级的赵云,与之对上,也是被灭的份。 独战干不过,那就群殴呗! 这是战争,该是没人说他们不讲武德。 啊....! 魔祖的嘶嚎,如雷如魔咒,动颤大乾坤。 又一次,他雷霆震怒,施了一种禁忌的魔道神通。 噗!噗! 血腥的一幕,随之上演。 数之不尽的战场,皆有血花绽放,一片连一片。 无一例外,皆天魔,都不知哪跟哪,稀里糊涂就炸了。 那,不是自爆,是魔祖血祭。 对,就是血祭。 他太残暴了,竟以天魔之躯,做他养料。 每血祭一尊魔,他之魔煞,便会浓厚一分。 许是祭的魔头太多,这眨眼功夫,其本命魔力,便暴涨到了一个极为恐怖的境地,仅仅是一缕缕煞气,都如山粗壮,坠入世间,碾塌一片片天地。 呜呜...! 如厉鬼哀嚎般的风声,很快刮满三界。 那,是天魔临死前的惨叫,无比的凄厉。 各大战场的至尊,都看的真切,正打的热火呢?可天魔却如得了病,一尊接一尊的倒下,或炸成飞灰,或崩成血泥,毫无征兆,一个比一个凄惨。 “什么情况。” 疑惑的话语,在战场上此起彼伏。 阅历浅薄的神,自不明所以。 只顶天级大神,眉宇微皱,老眸微眯,且不自觉间,还朝洪荒大陆的方向,看了一眼,只因天魔葬灭后,皆有一道魔光,朝洪荒汇聚。 若所料不差,定有大魔施法,血祭天魔。 至于是哪尊魔,尚不知晓。 无论是哪尊魔,这都是个好现象。 没办法,魔头太多了,杀都杀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