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她见到了邢琮的母亲,是个温婉瘦弱的妇人,概因风寒严重缘故,看上去颇为孱弱。 盛兮主动帮她看了看,确认只是风寒,便留了一些治疗风寒的药,这才拜别离开。 路上,盛光远始终眉头不展,为后日入学发愁。 盛兮见状问道:“是还在担心那范鄂?” 经此一事,盛光远不敢再隐瞒,点头道:“嗯,范鄂毕竟是监丞,我担心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盛兮则抬手刮了一下他鼻头:“什么叫有第二次?你仔细数数,那人究竟犯贱了多少次?” 盛光远嘴角一瘪,低下了头:“……许多次。” 盛兮见他这般,瞳眸微动,道:“放心吧,姐姐有办法让你们在国子监安稳学习。” 盛光远倏地抬头,一脸好奇地问:“姐姐是想到什么办法了吗?” 盛兮却是抿唇一笑,没有回答他,而是于心中应道:“既然一山不能容二虎,那赶走一只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