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心狠?” “沈榷,你想说什么?是想给我按个罪名吗?”顾玉瑶目光同沈榷对视,气势丝毫不让。 沈榷嗤声:“罪名?真要说罪名,你我都有罪!” “我……” “顾玉瑶,昀儿没出事之前你对他如何,你扪心自问,可对得起他?” “那你呢!你何尝又不是对他不管不问!” “是,我承认,那时的我十分混蛋!”沈榷脊背一松,仰着的头垂了下来,“我没有尽好一个父亲该尽的责任。” “现在说这些有何用!昀儿已经回不来了!”顾玉瑶咬牙道。 沈榷抬起头看向她,眼神中的情绪复杂到他自己都说不明白。他问顾玉瑶:“顾玉瑶,你当真……没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