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你就是卧底，内鬼，叛徒，内奸，混蛋，我指认你！！！”司阳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吼了出来。
黑球离他头部只有数十厘米距离。
忽然。
黑球凭空消失。
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那样的，物理性消失。
“啊啊啊啊啊啊啊，吓死我了，发生了什么事。”司阳腿软倒地晕倒过去，合上眼睛之前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咸井海身后凭空冒出了一个类似电影里传送门一样的红色圆形光圈。
*
再睁开眼。
司阳发现自己躺在弄堂里的一张露天长椅上。
天空灰蒙蒙一片，仿佛在等待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小河边传来阵阵水声，冷风肆意卷起落叶飞舞，还没熄灭的路灯用微弱的光线勉强照耀着附近的区域。
“这里是，刚刚不是，我到底，头好疼。”司阳感到头脑一片空白，正准备努力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却看到弄堂那头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靳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