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
等了多年飞过一次的竹鹤再也发挥不起作用。
两个月后,后山上的三人习完了最后一套剑法,与初时不同,现在的她们更加稳如泰山,算的上是出落得脱胎换骨了,三人齐站在天山老人面前,像往常一样期待着今天再学些什么。
天山老人有些哀默,但仍笑着:“我已经不能再教给你们些什么了,我毕生所学都已传授给你们,最后如何都得看你们日后的造化了。”
几人都有些难过,道不清是什么滋味,漫漫几个月来,她们已经习惯了每日伴在这个老头儿身边受虐,这时说结束,心里倒是落了空。
“其实最后一招我没能传授给你们,因为我这辈子都没真正拥有过这样的绝技,如果当初的我们能够明白一个人最大的力量是在团队中发挥作用的话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拼个你死我活的了。”他似是回忆起了些什么,有些遗憾的笑了笑,接着看回她们:“这其中的道理,你们自会参悟,身在江湖,你们几个比我们这辈人幸运得多了。”
她们并没有问“我们”是谁跟谁,三人就这么看着老头儿往山下远去的背影,有些落寞,有些沧桑,最后谁都没有说出话来。
三人收拾好东西跟着下山,云宛歌率先回到了老木屋,打开门一看,没有人。
李梦龙跟谢亦初听见声音从屋外走过来,见她一脸失落的走出屋子,李梦龙浅笑道:“辰渊在竹林里温疗呢,前辈说这样静养有益。”
“谢谢!“说着她又往竹林深处匆匆跑去。
“诶!等一下!他温疗是在……”
谢亦初忙捂住了他的嘴:“行啦!你让她去吧,这丫头着想去见人呢,你又何必阻拦他们这一会儿呢?”
谷寻颐南烛知诗赶巧回来,见谢亦初一副坏笑的模样,南烛知诗没忍住诉道:“你贱兮兮的又想干什么呢!?”
谢亦初松开了李梦龙,跳到一旁双手举着,道:“我可没!”
谷寻颐:“师父呢?没回来么?”
李梦龙耸了耸肩:“没呢,他常神神叨叨的,平时不见人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你们先阱去歇会儿吧,我跟亦初准备午膳。”
流水声近了,她不曾知道这里还有个温泉水池。也是,毕竟来到这没多久就上山去了。
竹林里确实是个静养的好地方,集日月绿林精华,气候什么的都刚刚好,很适合修身养性,但她没想到温疗原是在池子里疗……怪她走的急了。
那裸身的人靠在水池边背对着她,后背的肌肉线条层次分明,顺着流水滑落和蒸汽的笼罩,整个后背都显得那么的魅惑,意识到自己看得失神,她连忙转过身去,为这种偷看的行为又羞又恼。
就这么站在不近不远的地方,静静听着流水线的声音,心都是乱的。
“啊!!”
差不多是叫声响起的同时,云宛歌就往念辰渊的方向跑去,她顾不得周边突然散开的一团黑气,扑到地上就伸手过去想看看念辰渊。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出现在这里远比他自己发生什么事更惊慌。
在对上她眼睛的那一刻,他只想着躲起来,此时他的眼睛又变得血红,额眉上也隐隐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印记。他忙慌的推开云宛歌,别过脸去:“别……别看我,不要看这样的我……”
云宛歌却一把抱住了他,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背,脸埋在他的侧颈里,念辰渊愣住了,他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后背是实的,有一具温暖的身体包裹着他,以至于不会随时从身后倒下。
“别推开我……念辰渊,不许推开我。”
低沉的声音从侧耳传来,坚定不容拒绝,她在命令他。
那团黑气消散了,接着来的是日照当空,竹叶没挡住阳光,那一束光正好打在他们身上,血红色褪了下去,红色的印记闪烁几下也随之不见。
此刻是从所未有的安心。
云宛歌从他身后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前襟竟跟着被沾湿了,念辰渊正欲转身,她连忙伸手挡住了他的肩膀没让他动,念辰渊迷惑的问:“怎么了?”
她有些尴尬的压低了声音:“我……我前面的衣服湿了……”
刚刚她上半身俯在自己的背上,湿的地方可想而知……偏她撑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还没拿开这是他们第一次近距离的密切触碰,皮肤贴着皮肤的刺激致使他们彼此心跳加速,感受到掌心逐渐传来的热度,云宛歌吓得赶紧松了手,无意瞥见他那爆红的耳朵,有些想笑,又不好意思,最终手足无措的起身落荒而逃了。
待人跑到不见踪影念辰渊都没敢回头,第一次怎么会……这样……
念辰渊回到老屋时,只见李梦龙和谢亦初坐在屋外,屋门紧紧闭着,看见他回来,两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移到他身上,打量着他,谢亦初先是忍不住的朝他走来,不怀好意的问:“你们刚刚……干什么了?”
“没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怎么云宛歌刚湿着衣服就跑回来了,嗯?”
念辰渊不说话,李梦龙见状也走过来,不安的问:“你该不会欺负人家了吧?”
“没有。”
李梦龙谢亦初相互瞅瞅对方,也不再开口打趣。
傍晚,天山老人赶回来吃饭,七人围着一桌不算佳肴却也丰盛的菜,边吃边喝,安乐快活。
天山老人放下酒杯,严肃的嘱咐道:“两个月前,于冥王早你们一步出关了,这一回来势汹汹,估计贼心不死啊,你们几个可得注意了。”
李梦龙:“如今我们还差最后一把神剑,我觉得前提还是得先找到最后一把剑,前辈,您消息灵通,这么些年有没有打听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