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也只是徒劳。”
在他们对话期间,祁判匆忙拿着手机跑了过来,气喘吁吁把手机递给凤逸染道:“出大事了,二……二哥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才如此这般,现在我们要怎么办?凤哥。”
凤逸染认真看着,手机里那条关于莱皓淅的微博热搜话题内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凤逸染把手机还给祁判,突然想到什么,迅速往楼上跑,发现莱皓淅把门反锁上了,便破门而入,刚想告诉他这一切会好的,会过去的,没事,你身边还有我们呢,公司也不会对此事置之不理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传进他们每个人的鼻腔内。
凤逸染他们被这浓烈的血腥味吓到了,找到吊灯的开关,一打开就看到莱皓淅安静地躺在被血染红的床上。
“莱皓淅!你这是干嘛啊?”
凤逸染把莱皓淅抱在怀里打过120,后给工作人员打去,同时弟弟们不放心便一起跟了去。
医院,抢救室外,凤逸染正在打电话联系公司,怎么处理这件事,热搜上的事肯定在闭关时就已经发生了,现在都闹出人命来了,公司却想不管不顾。
凤逸染打了不下十次,电话始终无人接听,走到张徵面前耳语道:“张张,帮我看着他们,我回趟公司。”
“好,大哥放心,这里有我。”
三年前。
凤逸染跟莱皓淅发微博解释队长之位的第三天,祁判就出事了,再练习过程中祁判被老师强烈要求做后空翻,由于难度高,再加上祁判原先根本没练过,老师在没有安全措施的情况下坚持要求他做。
祁判在老师的逼迫下,硬着头皮做了,因此不慎摔伤了左臂,再去医院途中被私生阻拦,差点错过最佳治疗时间,车上祁判疼的连走路都变得困难,最终祁判是被工作人员推着轮椅进的医院。
第二日,远在加拿大祁判的父母,他们知道后立刻跟他们的儿子,祁判打去了电话。
慕然,也就是期盼的妈妈,在电话那头语气担心道:“宝贝,妈妈都知道了,还疼不疼?你这旧伤还未好,现又添新伤,你这孩子是想让我这做娘的担心死吗?”
“妈,已经不疼了,您别担心,您儿子命大着呢,这点小伤不打紧的,对了,姐姐还……”
祁判话还未说完,电话那头便传来祁泽望,祁父的声音:“判判!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让你回来,不要再当什么明星,你偏不听,这下了吧,又受伤了,我还是那句老话,你快点给我收拾东西回加拿大。”
祁判听着祁泽望说的话,不耐烦敷衍道:“好了,我有些困了,就先挂了。”
祁泽望:“哎?判判!判判!”
祁泽望气的坐在沙发上道:“你看这孩子,都是被你们吗母女俩管的,受伤了都不知道喊声疼,那可不是普通的伤,那是骨头断裂啊,他说不疼,那都是骗你们的,假的,哪有不疼啊,这孩子,就是不想让我们担心才这么说的。”
慕然:“我知道,可这毕竟是孩子的梦想,难道你小时候没有过梦想吗?”祁浓:“对啊,爸,难道您小时候没有过梦想吗?咱家世代相传,估计您也是被爷爷逼迫之下才妥协接手的公司吧……小判想做什么,想干什么,您从来没有支持过他,就连小提琴也是您当初逼他才学的。”
祁泽望:“我……我那都是为他好,原先咱家还没有现在强大,我接手不久就开了许多分公司,眼下加拿大那边正缺一个老板,浓浓你也是知道的,加拿大那边有很多对公司有利的大项目要谈,这要是让我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不是,还有,判判原本是要出国留学的,谁曾想,你却和你妈把他有送回了那肮脏的娱乐圈。”
说来说去,在祁浓心中,自己的爸爸跟爷爷一样,都是自私自利之人,少不管儿女的想法。
次日晌午。
祁泽望开完会就跟远在雾都的葛总打去电话,内容大概意思是,要给祁判办解约手续,让祁判跟自己回家,接手在加拿大的分公司。
祁泽望与葛总通话完,祁判便被第一时间叫到了办公室。
“咚!咚!咚!”
“进。”
祁判进门就问道:“葛总,找我有什么事?”
葛总看着他还打着石膏的手臂,犹豫道:“小祁,你爸爸他,他想给你解约,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祁判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刻,坚定道:“我肯定是不同意,葛总,麻烦您替我转告他一句话,如果真想强行把我接回加拿大,不好意思,除非我死!”
说着祁判就走出了葛总办公室,没想到一出门劲迎面碰上了凤逸染。
凤逸染先发制人道:“祁判,你怎么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凤哥,我还有事,先走了。”
其实凤逸染早到了,听到了对话的所有内容,这使得凤逸染越来越想了解他那三年的经历,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人,总是把死挂在嘴边,好像这样才会让……他有安全感?可……究竟是为什么呢?
暗地里知晓全过程的凤逸染很怕祁判出事,于是叫上莱皓淅一起去找祁判聊聊,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屋里有动静,立马便想都没想,破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祁判躺在血泊中。
凤逸染见状直接打了120,莱皓淅则把祁判抱在怀里道:“凤哥,小祁手腕划得很深,血根本止不住,来不及了,我们先把小判抱到外面,等救护车吧,这样来了就直接走了。”
凤逸染看着脸色发白,奄奄一息躺在莱皓淅怀里的祁判。担心道:“行,我帮你,走。”
而这一举动,惊动了其他人,张徵第一个下楼,随后是林御寒等人,看到如此血腥的场景,免不了心头一颤。
医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