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人心，琢磨利益。 叶小川同样也是一个喜欢琢磨的人。 他琢磨的不是尔虞我诈，也不是勾心斗角，更不是在琢磨怎么损人利己。 他这些年的瞎琢磨，都是被动的应战，没有一件事是他主动琢磨去对付别人的。 琢磨的时间久了，他的心中就出现了一个巨大且详细的脉络。 普通人，走一步是一步。 聪明人，走一步看一步。 阴谋家，走一步看两步。 叶小川通过瞎琢磨，让他走一步看三步。 他在心中反复推演事情发展的可能性，然后选择一条最佳的脉络。 所以，孙尧抓出不起千面门的那几个内奸。叶小川能轻易的揪出来。 这就是叶小川这些年内心的成长变化。 他从一个只知道坑蒙拐骗的苍云山大老鼠，进化成了现在这样做事滴水不漏，任何事情都留有至少两三条退路的大老鼠。 当然，还是大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