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水若山惊住了。
“一万也可以,相信厅领导也不会计较多少的问题。”水若山突然觉得眼前的甄所有点像拉皮条的。
一个在审计现场驰骋征战多年,取得无数辉煌战绩的审计专家,在甄当真所长的撕扯下,水若山的心碎了,他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欺负、欺骗和侮辱。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兼卧室,打开窗,一股寒风夹着冬雨吹进来,他徒然觉得异常的冷,冷到骨髓里去了。虽然以前也经历过很多磨难,但这次是他没想到过的,他的辛苦劳动被人无情地剥夺,而且是笑嘻嘻的拿走的,他完全失去了招架之功,连说“不”的念头都不曾有。
晚上等没人时,他打电话给妻子江员员,像个受了无限委屈的孩子般向妻子诉说。妻子本想说当初我就不让你去省厅,你不听,但她没说,她不想伤害老公,只能安慰他,说不管怎样,只要一家人身体好,过得开心就比什么都好,其他的什么都别想。“厅里要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家过年吧。今年天气不好,又是冻雨又是冰雪的,路上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