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礼摇头。 和杜猷从来都没有关系。 是陆婵内心的阴暗,从来没有走出来过。 他以为他对陆婵做的一切,会让慢慢改变。 是他,想多了。 “放心,我能解决,不会让榛榛受了委屈。”季知礼没说其他,只给予承诺。 杜猷笑了一下。 笑容,有些落寞。 他递了一支烟给季知礼。 季知礼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两个人走向了吸烟区。 烟雾弥漫,杜猷有些落寞地说道,“真是矛盾。” 季知礼眉头微皱。 “一方面希望你可以保护好榛榛,不会让她受到任何委屈,一旦出了事儿,能够第一时间给她解决。一方面却又希望你没那么强,这样,我就有理由靠近榛榛,我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去责备你的无能,发泄我的不满。”杜猷狠狠地抽了一口烟。 笑得,淡漠又悲伤。 杜猷心里的感受,或许只有季知礼最懂。 因为曾经,他也在杜猷身上感同身受过。 他拍了拍杜猷的肩膀,只说了句,“谢谢。” “真是阴险。”杜猷笑出了声。 就是在掩饰,内心有些过于难受的情绪。 “但凡说的不是‘谢谢’,我都可以和你干一架。”杜猷拍了拍季知礼的肩膀,重重的深呼吸了一口气,“榛榛就交给你了。” “嗯。”季知礼点头,又问道,“你去哪里?” 杜猷已经熄灭了烟蒂,转身离开了。 他说,“去,散散心,我也怕有一天会变成了和陆婵一样。” 不。 你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