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院,要命就是被丢到他们的祖父祖母或者是外祖父外祖母那里抚养,每个月给几块钱就算是抚养的费用了。 但是托马斯·雷克? 莱尔先生挠头,这家伙不会是因为赌博欠债太多还不出来死掉了吧? “真是个可怜的家伙。”他嘟囔了一句。 曾经的小托马斯·雷克也是一个风度翩翩的英俊男人,有美丽的妻子跟可爱的女儿,家庭不可谓不幸福。但战争毁掉了这一切,他从战场上回来之后就变成了一个只会酗酒跟赌博的恶棍! “你在想什么呢?”莱尔太太听着丈夫的嘟嘟囔囔十分无语,“难道你都没有看最近的报纸吗?托马斯·雷克跟他的妻子已经死了,他们的女儿就只能来投靠莉莲。” 拜托,这家伙平时看报纸的时候都看了些什么啊?怎么重点问题都不关注呢? “What?”莱尔先生吃了一惊,“我都没注意到讣告!” 谁闲着没事回去注意那种东西啊? “总而言之,可怜的米亚现在成为了一个孤儿,只能靠着莉莲生活了。”莱尔太太耸耸肩,“不过那孩子是个勤劳的姑娘,还有一手的甜点手艺,只要度过了这段难熬的时间,以后的日子不会难过的。” 再说了,她那么漂亮,一旦成年不知道会有多少追求者追在她的后面求着她嫁给自己,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最多跟奥利维亚住在一起的这段时间稍微辛苦一点儿,但那也比去孤儿院或者是寄养家庭接受未知的命运要强多了! “给你,新邻居送的礼物,允许你吃一个。”莱尔太太把一只纸杯蛋糕放到莱尔先生面前,大发慈悲的对每天都要吃药控制血糖的丈夫说。 她尝过可爱的小邻居送来的礼物了,也许是因为经济窘迫的原因,她并没有在蛋糕里面放太多的糖,几乎都尝不出来什么甜味,倒是可以给已经半年多没有吃过甜食的丈夫解解馋。 莱尔先生面色诡异的看着那只已经没有热气的纸杯蛋糕,表情十分犹疑,半天才抬起头,“亲爱的,今天是周三。” 他们约好了每周二六干活儿,一三四五休息,周日看心情的! 莱尔太太一愣,瞬间变脸大怒,“!本杰明·莱尔!”她一把抓起手边的面包,劈头盖脸的砸在了丈夫身上,吃什么蛋糕?饿着吧! 楼下发生的事情米亚一无所知,她把已经洗干净的帘子从洗衣机里面捞出来丢进了大盆里面,用柠檬味的留香珠浸泡,又把从奥利维亚床上拆下来的床单跟薄被子扔进洗衣机里面继续洗,接着是窗帘跟跟各种衣物......然后重复之前的步骤,再把泡好的帘子重新丢进洗衣机里面清洗之后甩干,最后铺平在晾衣架上。 洛杉矶的阳光十分明媚,只需要一个下午的时间,被清洗干净的布料就会充满阳光跟柠檬的气息,重新铺到床上之后会让使用的人瞬间愉悦起来。 不过奥利维亚还要咋医院里面继续待上一段时间,暂时享受不到这种舒适的环境,稍微有点儿遗憾。 也是因为她在医院里面,所以不知道因为她随口的一句话,米亚彻底给家里面来了一个大扫除,包括并且不限于清洗家中的各种布料制品——衣服跟窗帘还有桌布等等,还拖着一只打了石膏的腿给家中的地板来了个打蜡跟保养全套,又顺便把家里面出现了故障的电器跟各种用品给修了个遍,连整个楼顶的地面都被她用拖把给蹭了个来回,还顺便在边上摆上了自己这几天组装好了的木头箱子。 “Oh——”时隔一个多礼拜,再度来拜访米亚的巴德坐在沙发上,看着屋子里面的景象有点儿发呆。 他之前来的时候,这里是不是不太一样? 巴德简直怀疑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错觉,不然的话为什么脑子里面会出现两个截然不同的画面? “咖啡?茶?”米亚在他面前晃了晃手。 “给我一杯冰水就好。”巴德被晃回了神,对米亚的这种行为颇不赞同,“你的腿还没有好,最好不要活动的太多。” 想要把这间屋子给清理成这样,他真是不敢想象米亚这段时间到底对自己的腿做了多少可怕的事情,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巴德真的不希望以后看到一个走路一瘸一拐的她。 “别担心,只要有辅助的工具,这些东西拆装都很容易,没你想象的那么困难。”米亚从冰箱里面拿出冷水壶,给巴德倒了一杯冷水说,“而且忙碌会让我的脑子没时间去想太多的事情。” 米亚真心觉得巴德是一个好人,她今天要去医院拆掉石膏,他还特地过来帮忙载她去医院,能够在初来乍到的时候交到这样的一个朋友她很开心。 “......总会过去的。”提到糟心事儿,巴德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 “你们的案件处理的怎么样了?”米亚走进厨房,拎出来一只装着各种饼干跟小零食的小桶递给了巴德,好奇的问。 约翰·哈里森这边还好说,他只是一个殡仪馆的老板而已,虽然跟黑色势力有所牵扯,但也仅仅是交保护费被庇护的牵扯,借着他们的名头来吓唬人,再多就真的是没有。所以处理起来也比较简单,但是杜福斯夫妇就比较麻烦了。 有钱人总是很难缠,特别是有特殊癖好的有钱人。 到目前为止,警方能够确定的尸体身份只有死了还没有太久的雷克夫妇,其他尸体的身份则是处在一个一筹莫展的水平。 杜福斯夫妇拒绝交代其他尸体的身份——虽然他们自己可能也不知道,但不管怎么样,只要警察没有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