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一个母亲,怎么会这样残忍的对待自己的孩子? “还行吧,能健健康康的或者比什么都重要,为了这一点,我能忍受很多事情。”米亚给白飞飞涂药的手并没有停止,轻猫淡写的回答道。 跟健康的身体比起来,痛苦又算得了什么? 她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忍受痛苦,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 打不死她的,终究会让她变得更加强大,就如现在的她,即便是扛着一幅经脉受损的身体,也将武功练到了这种程度便是证明。 白飞飞没有再说话,只是将头埋进了臂弯中。 幸甚至哉,她们两个都活了下来,还有机会重新开始! “二小姐,前面有人送信来。”沉默中,房门被敲响了,是林宅传信的小丫头。 “知道了。”米亚答了一声,将薄被盖在白飞飞身上,跳下了床,“我去看看是谁的信。” 她几步走到房门前,推开房门拿起了小丫头手里的那封信,看着信封,皱起了眉头。 “是谁?”白飞飞趴在床上,久未听到米亚的动静,微微侧了侧身体问。 “一个叫做司马超群的人来的信,长安的司马超群。”米亚看着那封信,慢慢的念出了一个名字。 一个近年来在中原地区崛起的人的名字,他的名字后面往往跟着另外一个名字,长安镖局的二当家卓东来,紫气东来的卓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