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回到了东都去观潮。”米亚手中也提着一盏灯。 只不过她手中提着的灯不是她跟白飞飞的生肖属相兔子,而是一朵莲花灯。 那莲花灯制作的十分精细,竟让她有点儿舍不得将它给放入水中了。 “快看!”突然有人惊呼,两人转身望去,就见远处的登高楼竟然起火了。 “怎么回事?”米亚皱起了眉头面色凝重,她们刚刚过来的时候那里明明还是人声鼎沸,怎么此时竟然燃起了这么大的火势? “像是有人从那里离开了。”白飞飞看向了一个方向道,“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 长安虽是繁华,可繁华之下也有诸多腌臜,她来长安的这段日子已经充分的体验到了这一点,此时竟然觉得这繁华之地其实也跟泸县没有什么区别了。只不过这里所有的黑暗都被掩盖在了华丽的幕布之下,而非泸县那般赤..裸裸的摆在台面上而已。 “我们去那边看看,也许能帮上什么忙。”米亚拉着白飞飞,挤开了人群往登高楼的方向走。 就怕有人趁乱搞事情,把无辜的百姓给牵扯进来! 她很是厌烦这种江湖人搞事情之后留下一堆烂摊子的行为。打砸过后一片废墟就够恼人的了,但至少还能留下小命;可是这种火势,若真的是蓄意放火想要扰乱注意力的话,那真是缺了大德! 白飞飞被她拖着一路冲到了登高楼,就见已经有人去救那些被困在楼中的普通百姓了。 那少年背上背了一个人飞身而下,将人放到地上,松了一口气道,“这已经是里面的最后一人,大家不用担心了。” 他声音清朗,长着一张很符合声音的清俊的脸庞,此时正一脸严肃的对周围一群围观的百姓解释着登高楼里面已经没有人了的事情。 “轰隆隆——”他正说着,后面的登高楼就因为燃烧的过□□速倒了下来,顿时引起一阵阵的惊叫。 米亚跟白飞飞也赶紧跑到了一边,这火势要说是没有人恶意纵火谁信啊? “可惜太远。”白飞飞看着倒下的登高楼,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米亚却知道她是在说之前看到的那个从登高楼中离开的人距离她们太远,不然倒是可以追上去好好问问对方的目的。 只是既然人已经跑掉了,再说别的也于事无补。 倒是那个将人背出来的少年,白飞飞看了他几眼,总觉得这人的长相有些面熟,可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对方。 “我要回长安镖局,你呢?”米亚见周遭的人纷纷泼水灭火,自己也没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便打算回长安镖局。 偏偏在中秋之夜搞事情,还是在距离长安镖局这么近的地方,她觉得事情也许不是那么简单。 “我跟你一起。”白飞飞回答,又看了一眼那眼熟的少年,跟着米亚一起离开了这里。 那救人的少年也疑惑的抬起了头,刚刚好像被人盯上了? 可他扫视了周围一圈儿也没有找到那个盯着自己的人,便也放弃了寻找,摸了摸全是灰的脸,悄悄的离开了这里。 而回到了长安镖局的米亚跟白飞飞则是听闻了一个消息,“司马镖头被打伤了?” 米亚大吃一惊,居然真的有人跑到了长安镖局里搞事情,还打伤了这里的主人?这是有多大的心啊? “是,总镖头现今正昏迷着呢......”小厮一脸苦相的说道,只觉得今年真是流年不利。 先是二当家中了奇毒,遍寻名医都摇头叹息,差点儿就死了;现在大当家也出了事,躺在床上人事不知,难不成长安镖局这是犯了什么煞气了吗? “我去看看。”米亚眉毛一扬,示意小厮带着她去司马超群的房间。 不管怎么样,她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司马超群就一直把她招待的很好,也没有提出什么不应该的要求,做了一个优秀的地主。既然如此,她当然也应该投桃报李,去看看这位总镖头的伤势如何,也免得人家说她不知道礼数。 只是司马超群的情况还是让她吃了一惊,这人是跟司马超群有多大的仇? 此时的司马超群面如淡金,胸口也凹陷下去了一块,整个人气若游丝的躺在床上,远远望去竟然仿佛是个死人了! 可之前听小厮说,他是小厮见到房门敞开觉得奇怪才被发现倒在房间当中的,既然如此,那个伤了他的人又为什么不直截了当的杀了他?还给他留下说遗言的机会? “司马可还有救?”卓东来站立在一边,面色凝重的说。 他跟司马超群建立长安镖局以来,从未出过纰漏,竟然真的觉得自己二人在长安已经是能够说得上是名号的人物了,以至于竟然放松了警惕,让司马超群在家中被击伤! “救是有的救,但是伤却不是那么容易好。”米亚放开司马超群的手,塞回到被子里说,“他伤了五脏六腑,没有个一年半载的是别想要养好身体了。” 这伤势严重的,胸骨都凹陷了,就更不用说被那霸道的气劲给震伤的五脏六腑,换了个人来的话,司马超群八成是要在留下遗言之后去见西天佛祖!只不过他伤的太严重,就算是能够治好伤,需要养伤的时间也不短。 这么一来,长安镖局的业务就受到了影响,也不知道那个打伤了他的人是不是长安镖局的死对头,专门做了这件事来狙击长安镖局? “.......不管怎么样,活下来就好。”卓东来松了一口气,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