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那守卫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对即墨承叫道。 即墨承看向姜迎,她手里的剑还架在守卫的脖子上。 “怎么回事。” 即墨承蹙着眉,看向了姜迎。 姜迎神色淡然,微微抬眸道:“我派秦渊前来寻将军,这守卫当着我贴身侍卫的面骂我是北思来的废物,将军是不是该给个说法。” 即墨承听着也皱眉,看向那守卫:“夫人所言属实吗?” 守卫支支吾吾,全然没了方才叫嚣的威风,即墨承冷声道:“她是吾妻,再有下次,你的脑袋就真该分家了。” 即墨承揉了揉眉心道:“去领二十军棍。” 那守卫闻言低下头,一言不发。 姜迎没杀过人,自然不会真的去杀守卫,便将剑丢回给秦渊,直接转身上了马车。 即墨承跟着上了马车,姜迎坐在左侧闭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马车一路往前走,姜迎缓缓睁开眼看向即墨承,说:“你比我懂得治军之道,今日是我,若换了旁人,只怕你那手下早就人头落地了。” 即墨承叹道:“你不必心生怨怼,那守卫名叫南松坡,他有两个亲兄,都死在北思人的手下,国仇家恨,任谁都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