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个伤药都不成?” 其中一个侍卫说道:“将军只说给你吃食,没说给你伤药。” 林苍当即愣住,旋即冷哼一声:“你俩脑子是直的吗?” 二人皆不理会他,林苍懒得自讨没趣,靠着墙边坐下轻揉后脑,疼的龇牙咧嘴,内心发誓定要在隋澄身上打回来。 当晚,即墨承便独自去了睢安侯府,周洳看到即墨承的那一刻眸中满是欢喜,周纵海的伤好了大半,彼时正坐在厅内喝茶。 他见即墨承来了,也只是抬了抬眼皮,说道:“坐吧。” 即墨承微微颔首,周洳坐在另一边,看向即墨承的眼神羞涩又期待。 即墨承看着周纵海,声色平和道:“侯爷,晚辈今日前来,是有事相商。” 周纵海端起茶盏,让所有伺候的人都退下,这才不急不慢地开口。 “何事?” “晚辈希望侯爷退掉这门婚事。” 周纵海的茶盏摔在了地上,周洳也顿时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