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美利坚纳税人的钱流失问题,如果你同意,哈佛大学会正式聘请你为物理学系副教授——” “那我接受您的邀请,费舍尔教授。” 郑建国倒是也没有迟疑太久,费舍尔的邀请就差不多等同于让他开条件,而他的条件先前已经提了出来,意思是说咱们别签完了,你再给我来个又接受了国会拨款后,再解除协议。 而至于费舍尔的回复,便是在说你放心,国会的钱不是那么好用的,那是纳税人的税款,好拿不好用:“那就这么说定了,非常高兴你能加入哈佛大学。” “呵呵,没想到转了圈又回到哈佛了。” 郑建国笑了两声说过,费舍尔倒是没有挂上电话,而是继续开口道:“以前我还想过为什么没托马斯那么狡猾,现在看来如果当时把你请到实验室来了,现在解除协议的怕是就会是哈佛大学了,这个事儿在你们谚语里是有说法的吧?”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祸福相依,谢谢你,费舍尔教授——” 郑建国语气轻松的说过,接着又和费舍尔聊了几句后敲定去哈佛大学的时间,便在挂上电话后看向了端着杯苹果汁的杨娜,笑道:“又来活了。” “去哈佛大学了?” 杨娜原本就是哈佛医学院出来的,特别是郑建国之前当那个固体物理博士生的时候,便跟着这位费舍尔教授,她也是有些印象的,当即递过苹果汁后开口道:“fbi那边会同意?” “fbi关切的是只要别造成了美利坚纳税人的钱别流失了,比如研究的成果分给到我的身上就行。” 郑建国这会儿已经是想的明白,美利坚国会的拨款全部都是美利坚纳税人的钱,如果他继续留在麻省理工的托马斯那个实验室里,就差不多是在拿美利坚纳税人的钱给他刷论文,这是在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可能允许的:“哈佛不差钱。” “那倒是真的,哈佛是真不差钱——” 杨娜默默的点了下头,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学校现金排行榜的话,哈佛是妥妥的能排到第一位去的,当然她还有句话没说,那就是郑建国也是不差钱的,开口道:“我以为你是真的要放弃在石墨烯上的研究了。” “放弃的话,那也得是我主动放弃才行,年轻人就容易有叛逆心理,别人不让干的话就偏是想干。 不为了证明自己干的够好,专门就是气你那种,也许以后我会忙不过来,就可能放弃了。” 郑建国接过杯子后吨吨吨的喝过,便听走廊里传来了郑冬花的声音:“建国,你们还没休息呢?” “还没,差不多了。” 将杯子递给杨娜,郑建国这时也不是没事儿干了,生意上的虽然暂时都丢出去了,可几个实验室里的进度和计划以及支出都是要过目的,更别说随着他这半年来对《细胞》的支持,导致投稿的数量有了明显的增长。 当然,要郑建国审核的肠胃病方向的文章并不多,还是当时他自己贪婪导致瓦伦丁每次送给他的文章都好大一摞,有空的时候就看没空的时候就扔那里,半年下来已经堆了差不多半个文件柜。 而这,也是郑建国说差不多的原因,他上床后除了交作业外便是看这些东西,不过就在他到了卫生间洗刷过的时候,已经换上睡衣的杨娜跑了过来:“有人来电话找你,说是叫何大为,他说他也发现了那个未知病毒——” “何大为?” 郑建国擦干净了头后把毛巾挂好,杨娜便点了点头道:“他说他先前和你打电话了,但是占线——” “好的,看样子是有急事儿的,你先去上床吧,我去接个电话。” 想起先前和费舍尔教授的电话,郑建国便裹着睡衣到了电话机前拿起,才打了个招呼后对面便传来了堪称客气的声音:“郑医生你好,我是何大为,今天用您的检测办法检测出了我的病人血液里的未知病毒,我一直不知道他们作为成年人会得上卡氏肺囊虫病——” “还有脑里的弓形虫和肠道中的巨细胞病毒吗?” 郑建国是没想到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医生已经注意到了hiv病毒,只是他深知自己之所以知道这种病毒的存在,还是因为上辈子的记忆作祟。 而如果真的有其他医生,能够凭借直觉发现这hiv的与众不同,那么这种敏锐判断力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前途无量,郑建国也就来了兴趣:“他们是群同性恋患者?” “是的,郑医生,您也是从这些病人身上发现的吗?” 何大为的声音里面有种莫名的忐忑,郑建国却是实话实说道:“不,我第一次发现这种病毒,是在年轻的一对兄妹血液里,至于同性恋患者是在前些时候才遇到的——” “年轻的兄妹血液里?” 何大为的声音不知不觉提高了十几个分贝,只是好像知道自己的失态后继续开口道:“抱歉,那看样子这种病绝对不同于已知的任何病毒——能冒昧的问下您,您的实验室里面还缺研究员吗?” “哦,何医生你想跳槽?” 这下轮到郑建国有些吃惊了,他是没想到有医生会放弃现成的研究不做,而是临时起意为了新病毒去跳槽的,好在他作为发现了幽门螺旋杆菌的发现者,也知道这种新病毒是代表着新的热点。 只是,随着郑建国有了这个明悟,他却是对这位第六感依旧敏锐到要跳槽的何医生,有了充足的好奇心:“你能介绍一下自己吗?” “抱歉,我随父母在12岁那年从海对岸移民美利坚,1974年从麻省理工毕业后考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