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就是压根不入流了。” 郑建国切了块牛排放进嘴里,吃着后继续说了起来:“这些人可不像是诗歌那样对大学生有影响,他们是对所有知识分子都有影响,而知识分子的通病就是文无第一。 自己明明错了还死不承认,说好听点这是所谓的风骨,说难听点是想通过骗庭杖,来树立自己直臣的形象。 往阴谋里面去说,这种人竟然敢争夺道统,就应该继续上山下乡接受改造,自己眼高手低除了耍嘴皮子功夫——” 杨蕾不知想到了什么,摇了摇头道:“郑建国,你可也是个知识分子了,不用说这么难听吧?” “呵,你以为我不知道?” 郑建国瞥了眼杨蕾开始吃起,而望着他的杨蕾则慢慢的停住了刀叉,一副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你说你正式因为是知识分子,才知道他们这个心思?” “这不叫心思,这叫龌蹉。” 郑建国面现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发现拉斯顿抬眼看来,便继续开口道:“咱们在城里玩两天,再去研究所,怎么样?” 展颜一笑,拉斯顿面现妩媚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