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 才缩进被窝里的奥黛丽眼睛瞬间睁圆:“她这个病有什么特别吗?” “我是这个病的发现者,而发现的那个患者,就是她——” 郑建国说起了两人的关系,便探手按灭床头灯缩进被窝里,任由卡米尔和奥黛丽一人枕住了条胳膊,其中卡米尔那边的乔安娜则枕住了小臂上:“确切的说是她哥哥,不过那时候她哥哥已经发病,后来没多久就去世了。” “有啥别有病——” 奥黛丽嘀咕着说了句俗语便没再问,倒是另一边的卡米尔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来了精神的道:“你发现的幽门螺旋杆菌获得了诺奖,这个hiv病能获诺奖吗?” “这个不知道,不过以现在据我了解的发展来看,应该是差不多——” 郑建国心口不一的说到,他当然知道这个发现和研究能获得诺奖,不过由于这个病毒实在太难缠,获得的话得等上以10年为单位的时间,所以当菲欧娜的导师沃尔顿·卡摩尔过来抢研究时,他便果断放手了。 而随着三年多时间过去,郑建国已经是三个诺奖到手,沃尔顿·卡摩尔的研究却丝毫没有寸进,他便感觉可以跳坑了:“所以,我准备重启这个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