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好奇,你怎么有两件一模一样的校服外套啊?”
“找我之前读一中的朋友借的。”
“这校服码子,是男的吧?”
“对啊。”
江久扯了扯嘴角。
完了,这得赶紧发密函去。
“你怎么这个表情,怪怪的?”
“想多了,你个倒霉蛋。”
不带攻击人吧。
可江久说的也在理,后天就要十月月考了。
她在此刻感冒,真是上天眷顾。
请假不考吗?当然不是,必须考。
她给自己泡了药,屏住呼吸一口喝下去。
考试的前一天,秦知感冒加重了。
与此同时,她收到了小雨送来的薄毛毯和校服外套。
“江久,是不是你说的?”
“你别污蔑我,他自己看到的。”
“这样弄的,我总是给人家添麻烦。”
“不会的。你别多想。”
对于秦知,季承雨是心甘情愿的。
她却不知道。
她摸了摸毛毯,淡粉色的绒毛,尽显少女心。
只是校服怎么这样大?
185的码子?
“小雨哪里搞来这么大的校服?”
“她表哥的。”
“你确定?她还有表哥,帅吗?介绍给我。”
“yes,表哥很丑,他配不上你。”
江久的话术一套一套,越来越熟练。
“好吧,打扰了。”
她觉得现在很富有,拥有三件校服外套。
以后看冷空气还能冻着我?
当到了考试那天,秦知感冒更严重了,甚至发起了低烧。
第一堂考语文,密密麻麻的文字让她产生了叠影,脑子里像有一团乱七八糟的毛线。桌上堆着一坨又一坨的纸巾,像一小座白色雪山。
监考老师看到,还特地走过她身边,问了句“感冒了吗?”
她点点头,尴尬又感动。
还好是语文,即使在状态不好的情况下答题,她也有信心拿到满意的分数。
钟声响起,一堂完结。
回到教室时,她坐下来喝了口热水。眼神瞟到了窗户上的便利贴。
字写在有粘胶的那一面。
她撕下便利贴,熟悉的字迹告诉她那是小雨。
“感冒就要去看病,拖着更严重了。在乎你的人都会担心的。”
她看完后,收起便利贴。打开了一瓶冷牛奶,瞬间喝完。
既然感冒要去医院,那肯定还得再严重点。
或许下午考完数学后,她就可以成功请假。
果不其然,午休后,秦知后鼻音重到天际。
周染关心她“怎么比上午还严重?”
她说“因为我故意喝了一瓶冷牛奶。”声音已经完全不像她了。
“你现在还有点叛逆啊。”
叛逆?此时的秦知并不这样觉得。她只是看到小雨的便利贴,想出去,想短暂逃离学校,想回家,仅此而已。
她不会伤害自己的身体,她热爱生命、热爱父母、热爱这世间所有的风景。
她只是做了一件推波助澜的事。
偶尔的淘气一下。
她搬起凳子走出教室,午后的阳光刺眼又热辣,微风穿过整个教学楼,轻轻抚动她的衣角。
她和周染一起走向考场。
教学楼瞬间变得喧嚣,楼道里穿梭着人来人往,彰显着青春的模样。
她走进考场,放下凳子,拿起文具,已经准备好。
试卷发下来,上面的题是她的“最爱。”
她一个半小时就做完了,很轻松。
因为考的是数学,好多题根本不会。
答题卡上大量的空白,几道蒙c的选择题,以及两道填1和0的填空题。
这是秦知多年保持的习惯。
迫不得已啊。
其实有时候挺羡慕成绩好的人,好像她们从来不为考试担心。
而秦知呢,表面上似乎毫不在意,其实内心渴望逆袭。
她偶尔会做着成为学霸的春秋大梦,会幻想一朝各科考高分的时刻。
当然这都是不可能的,脚踏实地才是最靠谱的。
她手指灵活的转着笔,很想在答题卡上写点什么,可是看了一遍又一遍的题,根本无从下手。
最后,写了一个大大的“解”字。
这是她对题目的尊重以及最后的倔强。
直到收卷子,她才停下手中的笔。
周染走过来打趣她“知,你好认真,的,转笔。”
“你也好认真,的,看我。”
“我天,你还是少说话,这后鼻音,这嗓子哑的像进了沙子。”
秦知翘起嘴,“哼”了一声。
“好了好了,别伤心。”
两人搬着凳子离开考场,并没有回教室。而是去了门卫室。
门卫室有电话,专门为学生服务,不仅免费而且随便打。
她播通了陶秭竹的电话,几秒后那边传来温柔女声“喂,你好,哪位?”
“妈,是我,感冒了,我要请假,你听我这声音。”
“天,你这声音怎么哑的这么严重,我马上来学校接你。”
“嗯,我在大门口等你。”
挂了电话,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