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世界的人,玩玩而已,谁当真谁傻子。” 秦芒细眉蹙起。 难怪前两天邬羽西说家里闹腾,懒得回家。 大概就邬渊订婚的事情。 不过邬渊订婚,他们居然都没收消息。 这就奇怪了。 见秦芒皱眉。 祁绒翘唇角,“哎呀,我真没事,分手刚好,我已经好久没换鲜嫩的弟弟了。” “邬渊虽然各方面都不错,但时间了也腻歪。” “就算我们结婚了,以后绝对也会矛盾的。” 因为门不当户不对,会压她一辈子。 活得那沉重,不如及时止损。 秦芒知道祁绒对的。 灰姑娘嫁进豪门还能幸福快乐地生活一辈子,只童话故事。 现实。 家里短迟早会磨灭当初的激情。 不如断在最爱彼此的时候。 祁绒看私生活一团乱。 实则活得比谁都通透豁达。 难怪邬渊会一头栽进去。 …… 回家之后。 秦芒跟贺泠霁聊起来邬渊和祁绒的事情。 她趴在男人怀里,望他的眼睛,“当时如果不我,你会与秦家联姻吗?” “贺太太会不会就别人了?” 贺泠霁单手揽她。 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姿势,倚在靠枕看书。 蓦地她这样没安全的话。 随手放下书籍。 往抱了抱怀里纤细柔软的身躯,灰蓝色眼瞳在壁灯光线下,似浸幽幽的寒光。 神色平静自然,“不你,便不会旁人。” 秦芒对男人的目光。 心脏像被被攀缠的藤蔓狠狠缠住。 她抿红唇,很小声地在他耳边低语,“那你叫我一声小心肝儿,我就信你。” 贺泠霁话锋一转,指腹慢条斯理地掠过那寸纤腰,“那你呢,如果不我,你会嫁吗?” 秦芒猝不及防。 满脑子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贺泠霁怎总不按常理出牌! 正常男人这个时候,不应该实实话嘛! 不过秦芒还真认真思考起这个题。 几秒后,少女精致下巴微微抬起,“当然不会!” “他们又没你得好看。” 她颜控晚期。 贺泠霁慢条斯理地‘哦’了一声。 “比我得好看,就会?” “哎呀,现在抱身娇体软、肤貌美的仙女睡觉的你,又不别人。身为男人,不要太计较。” 秦芒说错话了,将脑袋藏在他脖颈,用力蹭了蹭,开始撒娇耍赖。 贺泠霁赞同地颌首。 随即在她耳畔,压低了声线道:“那你叫我一声小心肝儿,我就不计较。” ‘小心肝儿’四个字。 从贺泠霁薄唇间溢出来时,偏冷的清冽音质,莫名沾了一股子纸醉金迷的矜贵性调调。 让人小心肝儿都在颤抖。 秦芒僵了秒,下意识揉耳朵。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世界怎会贺泠霁这样记仇又犯规的男人! 但—— 她好喜欢他。 好告诉他。 少女心脏鼓噪。 尤其夜深人静时,这种冲动就越发明显。 翌日。 邬羽西为好闺蜜,这个时候,就要发挥用了,“千万不要主动告!” “以后家庭地位就危险了!” “你,要十几年后,你们俩的宝宝情窦初开,爸爸先跟妈妈告,还妈妈先跟爸爸告……” 秦芒立刻冷静下来了。 对哦! 事关家庭地位! 好面子的小狮子被说服了。 见她放弃了,邬羽西舒了一口气。 转而给贺泠霁电话,很直接地询:“贺总,你底什时候跟小狮子告?” 邬羽西和贺泠霁在极光超话‘认’的。 旁人看不出来乱码君的图题。 但邬羽西能看出来啊! 从一开始的花瓶、曼珠沙华后面的红线牢笼,这绝对熟人。 当时邬羽西还以为秦芒的小号。 毕竟秦芒小时候陪她一块学过画画,后来才转了学跳舞。 于私信乱码君。 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