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一场戏,务必要让天下人千年传颂。” 赵光兰撇嘴道:“这是啥意思,难道是为了警示后人么?” “对,就是为了警示后人,这天下风云变幻,南唐虽弱,但北面契丹,其势已远超昔日突厥、匈奴,乃我大宋生死之大敌,而就算没了契丹,谁知道将来那草原之上又会孕育出什么新敌人呢?草原民族,也是会进步的啊。” “这世上,从没有不会灭亡的国家,以昔日汉唐之盛,也终难逃三百年的天命所限,我赵宋又如何就会意外呢?只希望将来咱们赵宋的子孙后代,面对强敌之时,至少能谨记今日南唐的教训吧。” “国可灭,但气不可以丧,我赵氏族可以灭,但尊严不能丢,就算是有朝一日,国破家亡,但哪怕只剩下君主一人,我也希望他可以拔出宝剑,死在征战的路上,别给我和大哥丢人。” 赵光兰闻言却是白了他一眼,道:“你啊,就是杞人忧天,咱们赵家的男儿,怎么可能会像这姓李的那样没种?不可能的,咱们家不可能出这种软骨头的。” 赵光美闻言,面色古怪地看了赵光兰一眼。 “嗯……是么?但愿是我想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