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草率,不如重头开始啊,我追你。” 年糕果断拒绝:“不要。” 梁绯锲而不舍的说:“那你追我。” “滚啊!” 滚就滚! 坐进车,梁绯滴咕:“怎么回事,哪里出了问题,明明我都舔过她了,为啥感情方面寸步难移,年糕不会拿我当泄欲工具了吧?” 施诗的父母马上要来明海探望自己的女儿,初恋小妞找了份实习工作暂时做着,最近早出晚归,开始体验国内资本家的丑恶嘴脸,于是拜托梁绯帮忙买了套床单被褥。 所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梁绯顺便把床单和被子铺好了。 凑巧,施诗刚下班回来,啃着根雪糕倚在门旁边看梁绯忙活:“谢谢你啊。” 梁绯铺好床单,撸起袖子走到客厅一屁股坐下,点上烟说:“你这个人,除了会说谢谢以外还有别的吗。” 施诗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个烟灰缸放到梁绯面前:“谢谢。” 把烟灰掸进烟灰缸,梁绯歪了歪头,看着面露疲惫的施诗,几缕发丝散在脸颊两侧,有种憔悴的美感。. “咱就说,你一个在国外独自生活了好几年的人,事事得亲力亲为,怎么来明海上个班,反而赖上我了,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找我。” 施诗想了想,回答道:“当老板的,都比较闲。” “这话我可不爱听啊。” “那就说点你爱你听的。” 施诗揉揉眼睛,有些昏昏欲睡:“在国外的时候,举目无亲,过得好不好全凭自己,头疼脑热的全靠硬抗,实在不行就吃点国内带去的药,反正医院是不敢去的,跟抢劫一样。” “没错,这些事我完全能应付。” 施诗看着梁绯,也有些困惑:“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旦遇到麻烦,哪怕就是特别小特别小的麻烦,我都想跟你说。” “梁绯,实不相瞒,和你重逢之后,我变弱了。” “真的,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