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地点安排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馆子,本来校方是准备请梁绯去更好点的饭店的,不过梁绯对这方面没啥计较,只要干净卫生就成。 其实干净卫生梁绯也不讲究,可年糕这姑娘吧,虽然浑身上下都没一丁点儿的坏毛病,可生下来就是娇生惯养的,稍微吃点不干净的肠胃就会难受。 “梁总,这家餐馆的菜味道很好,待会您一定尝尝咱们本地蘑孤炖的山鸡,特别香。” 从旁边小店出来的张校长买了包好烟,笑呵呵的给梁绯分了一支,自己还抽几块钱一包的,这些梁绯都看在眼里。 进屋前,年糕小声对梁绯说:“我觉得这位张校长真的是个很好的老师,学生是不会骗人的,她们之前还跟我说呢,校长没架子,也不会冲学生发脾气,就有一次,有个女孩不念书了,跟亲戚出去打工,来学校接人,被校长挡在校门口不让进,还骂人了呢。” 梁绯夹着烟,问:“然后呢?” 年糕抿了抿嘴,失落到:“女孩还是被接走了。” 这世上愿意奉献的人还是很多的,剩下的还有一小撮坏人,但绝大部分的,贪图些小利,弄些小钱的,那叫俗人。 社会上绝大部分的,都是俗人。 餐桌上一共八个人,除了梁绯四人以外,还有校长,副校长,外加两名中层干部,整个学校其实也没几个老师,几乎都是身兼数职。 “梁总,给您点上。”张天福掏出一次性打火机,护着火苗,身子前倾。 梁绯把烟放到嘴上,凑到火苗边点上烟,第一口过了肺,第二口开始就只是含在嘴里了,跟抽雪茄一样,吸烟的次数很少,几乎都是让香烟自己烧光。 见张天福还要分烟,梁绯微笑摆手:“校长您自己抽,我就一根的量。” “行。” 张天福把好烟放桌上,方便梁绯想抽的时候自己拿,掏出自己拿包皱巴巴的雄狮,等菜上桌了,张校长拿出瓶酒,介绍到:“梁总,这是我自己家酿的果酒,度数不高,好喝,就是喝多了有点上头,你尝尝。” “大家都尝尝。”梁绯接过酒瓶子,给年糕,还有金嘉儿和宁洛都到了点。 张天福端着酒杯站起来,声情并茂,语气真诚:“我们学校欢迎梁总到来,也万分感谢梁总对学校,对孩子们的关爱与支持,这第一杯,我单独敬梁总。” 梁绯也跟着起身,和张天福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别说,这酒真挺不错,梁绯吧唧下嘴巴,看向年糕:“你也尝尝,味儿不错。” 张天福立刻又倒满第二杯,面向年糕:“第二杯,敬年小姐,祝梁总和年小姐早日喜结连理,佳偶天成。” 年糕听了,微笑起身:“未必哟,未必佳偶天成,看他表现喽。” 众人都以为年糕在逗趣,纷纷笑起来,不过一旁的宁洛就觉得,自己学姐没有在开玩笑。 酒桌气氛慢慢打开了,果酒的味道真挺好,本地的蘑孤炒野山鸡贼香,纯天然的食物和大都市流行的半成品真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吃好喝好,梁绯几人上车回酒店休息,下午还要去别的地方看。 年糕微醺着,宁洛和金嘉儿这两个平时也不喝酒的女孩还不如年糕呢,这果酒喝着甜,可后劲儿大,走出餐馆被风一吹,三个女孩就都不行了。 回到酒店,梁绯扶着年糕回屋,宁洛原本迷迷湖湖的忽然打了鸡血:“学,学长,学姐跟我们一起住的。” “三个人多挤啊。”梁绯摆摆手,“午觉就让年糕在我屋里睡吧,大白天的你还怕我对她做坏事啊?” 宁洛想了想,觉得梁绯学长说得对,现在又不是晚上。 目送金嘉儿和宁洛摇摇晃晃进屋,梁绯登时乐了:“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屁都不懂,谁跟你说没有枪头就捅不死人的,谁说坏事只有晚上才能干的。” 抱着年糕回了屋,梁绯觉得身上香料的味太重,去洗澡了。 简单冲了个澡,梁绯见年糕睡得挺香,也跟着躺了下来,看了会电视,盯着天花板发了一小会呆,酒劲儿稍稍上来了,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半梦半醒间,梁绯觉得自己乘着小船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航行,天上有雷鸣闪电,汹涌的浪潮仿佛随时都能掀翻他。 那种上下晃动的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到梁绯甚至感觉到身体不适。 “呃.....” 整个人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了,梁绯睁开眼睛的同时,瞬间觉得浑身力气被抽空了一秒钟,定睛一看,年糕已经趴在自己身上大喘气了。 年糕休息了会,从梁绯身上翻下,背对着他继续睡。 “喂!?” 梁绯爬起来推了推年糕:“你这是什么意思?” 年糕显然没那么快又睡着了,瓮声瓮气的回:“咋,我没名字的啊,你就不能尊称我一声爸爸吗?” 梁绯莫名其妙失去了今日份的清白,有些生气:“所以你到底在干吗?” “你不要跟哥汪汪叫,哥听了就想笑。”年糕回头看了眼梁绯,“狗男人就是这么坏,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梁绯:“.....” 女人喝多了以后会被动触发rap天赋的吗。 梁绯苦口婆心的说:“我知道,我也理解,你也到了需要哥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