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明面说来听听,信与不信,做不得主,以后少操点心。日子还长,宫里那位一日不死,咱们就是一条道上的人,管它呢。” 这话也不知说与谁听,逸白忙称了是,道:“黄大人已出狱了,晚间的事儿。” 薛凌惊道:“这么快?” “特来与小姐说一声,刑部审的急。几个人证皆说不曾见过黄大人。嫌犯卢荣苇已认罪,是他欺上瞒下,中饱私囊。收人钱财,还害人性命,这才让老黄大人也遭了难。 另有三四位吏部要员牵扯其间,具体如何,尚未有消息传出。这案子,明儿应该就判下来了。 小姐说快,倒也不尽然。从老黄大人之死到如今,也是一月间过去了呢。” 薛凌想了一阵,道:“黄靖愢虽无卖官之嫌,却有失察之罪,不知他这吏部侍郎官的帽子,还能不能保住。” “小姐聪慧,必然是,保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