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的老公尴尬的呵笑附和:“毕竟,太年轻了!” 尽管他们说话用词很谨慎...但是太年轻,这三个字,还是戳到了我。 我心里总感觉,这就跟变相说我,没什么区别! 我尴尬的一阵哑然失笑,甚至都怀疑他们是不是故意的。 然而... “姜承兄弟,”他们很快话锋一转,压低声音说:“其实吧,我们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想麻烦你,进去看看!” “进,进去?”我一愣:“去哪?” “当然是去灵堂看看门道,”赵秋菊的老公说:“我吧,总感觉心里怪怪的...就怕这丫头片子,闹出什么差池!” “是啊,姜承兄弟,”赵秋菊也说:“这事,就烦请您,务必帮帮忙!” “可,”我颇显顾虑的沉眉...还没开口,刘思雅便已经提起:“那阴阳先生不是说了吗?灵堂和棺椁前,不能沾染生气。” 当然,在重复强调之后,刘思雅也呢喃:“她这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应该是真的,”我想:“有前车之鉴,如果死者曾经沾染生气活了过来...那极有可能,会二次闹邪。这样做也无可厚非!” 北马寻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