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您是说,坟山上的那座荒坟?” “没错,”鼠婆点了点头说:“就是那!” “这我倒是去过,”声落的同时,我涤然一惊:“您怎么知道?” 毕竟,昨晚才发生的事情,我的确去过荒坟,为的是查事刘大柱,抱去的纸人。 可这一天的时间,鼠婆更是大门不出的人。 她怎么会知道的? 我当下甚至细想,昨天在院子里,我对刘思雅虽有抱怨过几句,但从头到尾,就没有提起过,自己曾去过荒坟。 “是啊,”刘思雅也忍不住的好奇:“鼠婆,您是怎么知道的?” 可鼠婆并没有直接回答我们的问题。 而是将话锋一转,含糊其辞的说:“那是我这原身的丈夫.......” 原,原身!我对这个词,莫名的觉得怪异。 可当下又不知道这词,该作何解释。 不及细想出端倪,就已经听鼠婆从头细说起了近百年前的事。 那会鼠婆正值十六岁的芳龄,嫁给了一个风水师。 在那个战争的年代,到处都在打仗......刘家寨的人,也庆幸,这里山建偏远,倒也成了躲避战乱的避世之地。 倒也图的清闲,可平静的时光,并没有过去多久。 战乱便蔓延到了十里八村,那些天杀的畜生,也扫荡到了刘家寨! 北马寻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