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我赶着回去打疫苗!” 肖晓国闻言,转头问肖晓军的那些下属:“人呢?!” 肖晓军那些下属仍然沉浸在刚才的惊天反转之中,没回过神,一个个没答话。 肖晓国厉声问道:“要我再说一遍?!” 那些家伙反应过来,忙不迭说人在 我们跟着他们,前往一个废矿井。 上面有一个猴儿车。 所谓猴儿车就是一根绳子绑着一个三角板,人坐在三角板上下矿井,像猴子一样。 下属将猴儿车放了下去,又拿着喇叭,对着 我见到绳子在晃动。 下属在外面拉着轱辘,吱嘎吱嘎一阵响动,从井下上来了一个人。 这特么根本就不叫人。 应该叫一团人形的煤炭! 人家非洲人好歹牙齿还是白的,倪四爷连牙齿都是黑的! 由于矿井周边也都是黑色的煤炭,他站在原地,已经与周围环境彻底融为了一体,跟搞行为艺术一样,完全看不出有人站我面前。 “苏兄……” 倪四爷适应完外面的光线,见到是我,哇地一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