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男人叫住了她,语气难得的温和:“今天,谢谢你了。”
她回身,有些诧异,不过面上没有表露出分毫情绪来,只是随意地摆摆手:“没什么的。”
身前男人轻笑一声,意味不明,没再说什么,折身挥了挥手,与她进行告别。
这一幕,诡异得像是一场虚渺的话剧。
真奇怪,怎么会想到这样的形容?……
时寂否摇了摇头,来到门前,将钥匙插进锁眼,转动。
身后也传来了防盗门开启的“吱呀”声。
一左一右两人同时进入了房门。
关闭防盗门的那一瞬间,时寂否好似听见了什么东西深入棉被的刺啦声,连同着韧带撕裂的声音,伴随沉闷的喊叫与鲜血肆意飞溅的滴答声,不太真切。
这时,她的耳边刚好出现了一阵持续不断的低声轰鸣,状若白噪音,又好似闹钟尖锐的铃声,萦游在耳蜗,嗡嗡作响。
她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直至耳鸣结束,门“啪”的一声,重重关闭,才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