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重重的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镇南王要的我已经做到了,此刻你就可以去查验,若镇南王背弃誓言,我白逸,必定让你血债血偿。”说的每个字都咬牙切齿,镇南王能感受到白逸的愤怒。
“臣自然信得过秦王,秦王还是快些去面圣,臣回驿站等中书省拟封后诏书。”无论今日苏青死没死透,必然都是已死之人。
白逸一言不发,径直走向太子,一刀砍下头颅,去往玉宇殿。
砰!门被撞开,来人气势汹汹,右手执剑,左手拎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天子被吓了一跳。
白逸用力一扔,东西滚到了天子脚边,定睛一看,居然是太子。
“逆子!逆子!”天子浑身颤抖,指着白逸,万般怒火涌上心头。
“陛下应该早就明白会有今日的情形,我收复燕南失地时,陛下说过,许我太子之位。”白逸慢慢踱步,走近那个满头华发的老人。
“可是陛下怎么做的呢?收回雷震军权,丰满太子羽翼,还意欲培养其他兵将之才。”白逸说着时满脸苦涩,苦笑一番又说道:“我和太子一母所生,可是父皇和母后对太子百般怜爱,对我却冷言冷语。出生我就被送给刚刚痛失爱子的李贤妃。父皇忌惮和痛恨李家,又与我何干,为何要连我一起讨厌?”
白逸一只手搭着桌子,慢慢踱步,“我的赫赫战功,全都要归功于我十岁,你非要把我送到西北边陲磨练。”
“父亲,今日之局势,不是大哥死就是我活,我既然做到这份上了,您是要写一份禅位书,还是去陪大哥。”白逸说这句话时,眼眶红红的,嘴上说着绝情的话,心里早已千疮百孔,他也不是不渴望,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好,好,我真是养了个好儿子。”白令晤拍着大腿,跌坐在椅子上,眼泪顺着脸庞流下来。他对这个儿子既愧疚,又恐惧,既讨厌,又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