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杀,黑衣人的来历奴才并不清楚,不过奴才发现了一件事。” 南疆王道:“说。” 谢瑾年道:“卫胥未被净身。” 南疆王古怪地看了谢瑾年一眼,俨然是不明白谢瑾年是怎么发现的。 谢瑾年没有隐瞒,将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说了。 南疆王倒是没怀疑事件的真实性。 一是谢瑾年绝不可能骗他,二是对付卫胥这种级别的高手,正儿八经地打定是打不过的,也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招式。 南疆王犀利的目光落在谢瑾年那张年轻俊美的脸上:“既是酉时发现的,为何亥时才来禀报?” 谢瑾年没有任何犹豫,将给小鹦鹉治病的事说了。 南疆王心中不忿,如此大事竟还不如一只小鹦鹉来得重要。 但同时,南疆王也明白谢瑾年说的没错。 来早来晚都一样,以卫胥的本事,即便谢瑾年立马回宫叫人也是来不及的。 只不过,旁人不敢将自己的私事凌驾于任务之上,知道没结果也还是会白跑一趟。 这正是南疆王欣赏谢瑾年的地方之一。 谢瑾年永远够大胆,也够坦诚。 南疆王再次看向谢瑾年:“朕再问你一次,你确定自己没看错?” 谢瑾年正色道:“确定。” 南疆王道:“你知道朕指的是什么。” 谢瑾年从容冷静地说道:“是,卫胥是如假包换的男人,未净身,奴才以项上人头做担保。” “她究竟有何企图?” 南疆王危险地呢喃着,拇指拨了拨手中的檀木手串,下令道:“传圣女入宫!” …… 另一边,坑完爹的卫六郎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闯下弥天大祸了。 他幽怨地说道:“谁让你和二哥不讲清楚的?” 卫廷深吸一口气:“必经之路上那么多铺子,你觉得为何将伏击地点选在医馆?是怕谢瑾年受刺激晕过去需要抢救吗?” 卫六郎嘀咕道:“爹那么威猛,正常人都会受刺激,何况是个太监啊?” 卫廷:“……!!” 这天没法儿聊了。 你自求多福吧! 救不了你了! 卫廷撒手不管了。 卫六郎不敢太大声:“喂!小七!小七!你回来呀!” 卫廷进了屋。 卫六郎哼了哼:“惹不起我还躲不起?我去苏煊那边躲几天,等爹气消了我再回来!” 他转身就要走。 这时,卫胥从外头杀回来了。 卫六郎虎躯一震,拉开三小只的鸡舍躲了进去。 小虎过来找他的小鸡。 他蹲下身,拉开鸡舍的门。 卫六郎冲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小虎关上鸡舍的门,对卫胥道:“爷爷,六叔偷我小鸡!” 卫六郎:你这坑爹的娃!!! 美好的一天,从皮皮虎开始,大家记得去给小胖孔雀比比心、加加油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