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沉,心也跟着沉了下来,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来:“您说她需要什么药材,我现在就派人去找。”
宋嫣然心焦得不行,没生这小女娃之前觉得男孩女孩都一样,可这真生了就不一样,还真不一样,她比哥哥们更柔弱,连哭声都是细细小小的,又可怜又可爱,她这当娘的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她。
成老大夫看着宋嫣然这个能提刀上马的女人着急成这样,赶紧打断她的煽情:“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没事?这么严重竟然没事?”
“这小丫头身体好得很,就是肌肤过于娇嫩,这才导致会留下痕迹,过个十天半个月就会消失,身子骨特别康健。”成老大夫看着手里的小东西,眼里有些不可置信,握着她的小手捏了两下,稍微凑到宋嫣然跟前轻声说了一句:“这小丫头是个力大的,我记得你祖父便有这个特点是吧?”
“您是说……”宋嫣然猛地看向成老大夫手里的幼崽,有些艰难又有些不可置信:“她这么瘦,这么小,我祖父膀大腰圆,您看是不是哪里没看清?”
宋嫣然对自家祖父的光荣事迹,格外记忆犹新。
毕竟去年过年时,他老人家已经八十三岁高龄了,还能精神抖擞地把喝醉的夫君和二弟一手一个抱回卧房。
她那已经官至首辅的夫君和国子监祭酒的二弟,连着半年都不太有脸见人。
小闺女跟祖父一样,这多少让人难以接受,凌乱的宋嫣然只得回头好好想想:“劳您保密,她这情况我们得好好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