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这个味道蔓延到了阿让的身上。
“虽然以前的阿让味道也很好。”
“但是现在的阿让变得跟我一样啦。”
“好像,更喜欢了呢。”
他俯下身去,毫不费力地将她抱到自己腿上。
“阿让。”
他的队服虽然宽大,但是穿在赤苇让的身上毕竟也只是短裙的长度。
木兔只用右手就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往下扯了扯她因为曲腿而上翻的衣摆。
有种欲盖弥彰的意味。
而此时此刻赤苇让的腿跟他的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阿让的体温并没有自己的高,但是木兔觉得被她碰到的地方都像是着了火般滚烫。
可是。
并不想放开。
只要这个温度存在,就证明阿让没有离开。
啊,为什么会忽然想起阿让离开的事情呢?
木兔不明白自己的脑子里出现这句话的意义是什么。
但是他记得当时在知道阿让要出国这件事之后自己说的话——
“我会舍不得你,不是让你为了我放弃自己的目标而留下来。”
“只希望你能多想念我。”
什么什么的。
说的可真帅气啊。
可是为什么现在忽然会有些难过呢?
明明阿让还没有离开。
明明阿让还在自己身边。
但是脑海里却有个声音叫嚣着让他从现实中脱离出来,陷入未来没有阿让的那些日子的幻觉中。
“阿光。”
赤苇让感受到一个力度不同寻常的拥抱,为了保持平衡,她只能轻轻地搂着木兔的腰。
圆润的膝盖也朝着他的方向靠过来。
整个人完完全全地躲进了他的怀抱。
不知道阿光在想什么,但是他好像突然有些低落。
她没有打扰他,安安静静地思索了一会儿。
啊,大概是那个出国的事情吧。
于是她试探着安慰了一句,“阿光,我在的。”
“阿让。”
木兔的左手搭在她身上,手掌贴着她的腰。
是多年运动才有的柔韧。
但是依然是纤细的。
这是阿让。
他摩挲着将手伸到了后背。
流畅的蝴蝶骨。
因她弯腰而隐隐可触的脊椎。
正在微微颤动。
这是他的阿让。
木兔抬眼看向她,目光中的彷徨如雾般散去。
他朝她笑。
“我知道。”
“我知道阿让会一直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