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兔一脸兴奋的样子,额头上不由得冒出了十字。
虽然知道这个单细胞不会说话,本意大概是想来表达“音驹也不弱”这个事情,但是这个时机、这种语气、这样的说话方式……
是嘲讽吧?
绝对是嘲讽吧?!
啊~~真是火大,真是感谢他还特地跑过来找麻烦!
“喂喂喂,你不要自说自话好不好?”
黑尾铁朗头疼地扶额,“请木兔君你不要在给别人伤口上撒盐了成吗?”
“黑尾你受伤了吗?”
“没有!”
跟他讲话真的费劲儿。
算了。
木兔一直都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单细胞。
他才不跟他计较。
“喂,接下去的比赛,要赢啊。”
“当然啦,我可是最强的。”
某只猫头鹰信心满满。
“哼。”黑尾铁朗露出了他惯常的阴险笑容。
“你要是在下一场输了的话,我可是会尽情地嘲讽你的哦,比你现在的嘲讽强十倍、百倍、千倍的那种。”
“哈?”
完全没有来找麻烦这层意思的木兔正一头雾水,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喊他。
“阿光。”
“啊,是阿让来了。”
木兔侧过身就看到了刚从拐角过来的赤苇让。
“黑尾,这个是‘我家的阿让’。”
啊,难为他过了这么久居然还记得这个说法。
赤苇让看到木兔身边站着一个发型奇特的黑发少年。
“原来是黑尾君啊,阿光一直说起你。”
“啊,木兔他也经常在我这里提起你。”
虽然之前在手机里看到过照片,他到现在才终于见到了一直被木兔念叨的阿让。
黑尾铁朗好奇地多看了几眼。
“阿让,结束了吗,选拔考试?”
木兔习惯性地伸手捞过赤苇让。
“嗯。”
“还顺利吧?”
“还好,成绩要等期末的时候才会出来。”
赤苇让用手在他身后拍了拍,“阿光你呢?”
“啊,赢了哦,刚赢了黑尾他们。”
被小情侣晾在一边的黑尾铁朗,“……”
所以你们的快乐一定要以伤害我为前提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