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随时可以抛弃的吗?”
“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残酷。所有一切都可以成为累赘,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斗争品。”志摩一未淡淡回到。
“在那些人的眼里,孩子究竟意味着什么呢?”伊吹蓝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是一件物品?一种投资?还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
“要说是宠物的话,孩子们在某些人眼中就是更加聒噪的、随时可以打骂虐待和遗弃的‘残次品’吧。”
志摩和伊吹看向你,像是惊讶于你会说出这种残忍的想法。
你没有看向他们。
“在你们的想法里,孩子是什么呢?”你反问。
“孩子?是新的生命、是未来,也是残忍的不知情者和可悲的知情者。”
“那么孩子的任务是什么呢?”
“孩子会有任务吗?”伊吹蓝不解。
你笑着,“在大部分人的眼里,孩子一出生就承载着既定的任务。兴旺家族、冲淡晦气…这些都不应该是小孩子们的任务,却被很多人强加在他们身上。”
“而社会上则有很多人认为,孩子,就是要长大的。在他们的想法中,孩子的任务是长大。”
“居然是长大吗?”
“没错。他们认为孩子应该学会爱,却没有合格的人去教会孩子,什么才是爱。这就是这个社会的‘无爱’之处。”
你看向道路前方。有些孩子,终其一生都走不出这条路。
“在很久之前,我一直以为,孩子的任务是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但是很可惜,在接触了很多过早看透世界的孩子们之后,我也不知道,孩子应该怎么长大了。”
大部分福利院的孩子们,都如同宠物店橱窗里显示出来的的小猫小狗一样,被迫展示着自己可爱乖巧的一面,为自己带上掩饰的假面。
他们在等待着,期望着与能够给予他们温暖和安全的新父母的出现。
他们是过早品味到现实残酷的孩子们。
这个怪异的世界没有能够回应他们的爱。
他们只能用与年龄全不匹配的冰冷目光注视着一切。
而你和尤利亚想做的,就是告诉所有欲盖弥彰的人们,有这样一群孩子存在。
在被标榜“纸醉金迷、世人理想”的社会中,有这样夹缝中求生的、不幸福的存在。
这一点,即使是没有成为记者的你,也不曾放弃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