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生堂虽然地处偏僻,但却是整个璃月港年代最久远的民间机构之一。 传到胡桃这一辈时,已经是响当当的第七十七代堂主了。 璃月重规矩,信教化。璃月人生前遵循规矩契约而行,逝后则需要一场规矩琐碎堪称严格的葬礼。 其中,少年早夭、青年而殇、年老寿终又有不同的程序和礼法,其中的条条框框甚至比璃月港的律法还要精细严厉。 而纵观整个璃月港,往生堂是唯一一家受到所有璃月人一致认可的葬仪机构。不仅是因为其年代久远颇具权威,更是因为其千年以来没有出错一次岔子。 虽然吧...当代堂主胡桃有些古灵精怪,在璃月的风评非常诡异。 但人们依旧深信着往生堂的业务水平。 ....... 往生堂内。 “嗯...嗯?” 胡桃戴着祖传的乾坤泰卦帽,一边坐在椅子上摇摇晃晃,一边还念念有词。 而钟离只是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手上端着一杯茶,细细品味着,似乎完全没用看到胡桃在做什么。 “嘿嘿...好啦!” 过了一会儿,胡桃一下子蹦了起来,兴奋异常的拽着手里闪闪发亮的不明物体。 但紧接着...椅子就出现了颤抖。 也就在这个时候,往生堂的大门外传来了声音: “谢谢老孟,胡桃在里面吗?哦好,钟离先生也在吗?嗯懂了...” 这个声音是...凝哲! 胡桃的笑容刚刚挂上脸蛋,椅子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咔—— “哎...哎?!” 啪的一声,胡桃摔到了地上。 同一时间,往生堂的大门打开,老孟、凝哲和宁彧三人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 “......” 场面一度非常安静。 凝哲的笑容瞬间凝固,但瞧见堂内不止有趴在地上的胡桃,还有一旁镇定自若喝茶的钟离,他也只得壮起胆子开口: “我...呃...两位好?” 因为眼前的场景过于古怪,一旁的老孟不敢开口,而宁彧早就变成了面瘫,只剩下凝哲有些犹豫的开口:“这是什么新的...行为艺术吗?” “咳,客人请见谅。” 钟离放下了茶杯,试图为胡桃辩解:“堂主她天性活泼...” “你们怎么来啦?”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胡桃一个鲤鱼打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站起身来,冲着凝哲开口:“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也好准备准备嘛。” 呵,让你准备准备,我还敢来? 不过,见胡桃反应了过来,凝哲也决定把刚刚看到的画面咽到肚子里去。 “这一次是为正事而来,所以唐突仓促了一些,还望堂主和钟离先生见谅。” 凝哲倒是做足了礼,对着钟离施了一礼。 同时,他身旁的宁彧也轻轻躬身,对着钟离施礼——不过宁彧的礼节就做得比凝哲标准太多了。 “嗯哼?正事?” 听到凝哲的话,胡桃眼睛转了一圈,随后开口:“有什么事就说吧,只要我能帮得上忙。” 老孟瞧见这个情况,悄悄的退出门外,将大门关上。 见胡桃这么好说话,宁彧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凝哲倒是毫不意外。 “嗯...这件事其实是天权星凝光大人托我...” ...... “嗯...所以你是想说,这跟来自蒙德的驱邪垂香木被人盗走了,并且很大概率偷盗者是方士?” 听完凝哲的叙述后,胡桃坐在椅子上摇头晃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错。” 凝哲有些无奈,如果是平常的偷盗事件那还简单,但这可是邻国送来的礼品。尽管是单送于天权星一人,但璃月七星个个都是璃月的牌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直接象征着璃月的形象。 被盗事件一旦没用着落,不仅是邻国蒙德丢了面子,璃月本身也会受到一些影响。 什么?东西被偷了? 那你璃月的安保措施有待加强啊。 这种话可不是任何一个七星所希望听到的。 “其实,垂香木本身并无驱邪的功效,但它拥有很强的元素适应力,一般的精神、力量理论上是能够附着于垂香木之上的。” 过了一会儿,胡桃才缓缓开口:“换句话说,这根垂香木既然是西风教会送来的,并且宣称拥有驱邪的功效,那么里面必然夹杂有教会的信仰力量。” “你是说我们可以通过里面附着的力量找到它?” 凝哲一瞬间就抓到了这句话的重点,但紧接着他就皱起了眉头:“但是西风教会信仰风神,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是名为自由的信仰。自由这种东西...向来不可捉摸,我们又如何定位?” “是的。”胡桃点点头,精致的小脸上写着认真,“所以这个方法在短时间内是不靠谱的。” “那怎么办?” “但是呢,既然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