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姐见到宋苒,笑眯眯冲进她怀里,把玉佩交给她,“姐姐,这是我刚才捡到的,堂姐要跟我抢,我没给。” “星儿姐这么厉害,”宋苒夸完星儿姐后,将目光转向宋浅,讥讽的笑道:“看吧,星儿姐都说你要抢她东西,你这个做姐姐的,还真是不嫌磕碜。” 宋浅被说得脸色臊红,埋头便走。 等找个机会,她一定要把玉佩偷过来! 宋苒目送宋浅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玉佩,陷入了沉思。 这块玉佩肯定有什么特殊的作用,才会让宋浅费尽心机想从星儿姐那骗走,可宋浅怎么会知道星儿姐今天会在林子里捡到玉佩呢? 事情好像不简单。 难道说宋浅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还是说……她是重生来的? —— 之后的几日,宋苒一直偷偷观察宋浅。 她发现一个可怕的规律,凡是宋浅接近过的人,一定会变得不幸,而宋浅则会获得好运。 这让她有了个大胆的猜测,宋浅身上应该是有吸人福运的金手指。 就算宋浅有金手指,也休想在她这占到半分便宜! 这几天,宋浅总是有意无意的往宋苒身边凑。 宋苒心里清楚,对方肯定是冲着她手里的那块玉佩来的。 可宋浅不知道的是,她早把那块玉佩收进空间中了。 宋苒好奇,那块玉佩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宋浅如此执着。 直到三日后,流放的队伍到达琴渡府的县衙时,她才得知玉佩的奥秘。 那日,宋苒看到府衙门口张贴的寻物布告,上面要找的,赫然是她手里的玉佩。 她揭下了布告,与星儿姐一同被带到玉佩的所有者,琴渡府知府顾远伯的面前。 “就是你们二人捡到了本官的玉佩?”顾远伯面色友善的问俩人。 宋苒如实答道:“回大人,玉佩是小妹发现的,罪女不敢邀功。” 顾远伯满意的点点头,吩咐一旁的差役:“今晚让这两个犯人及他们的家人住到府衙的内院,本官要好好款待他们,以表感激之情。” “是,大人。” 就这样,宋苒和余氏母子被请到了府衙内院,不但好好洗了个澡,还能睡在绵软舒适的大床上。 傍晚时分。 顾远伯特意设了桌满是珍馐的酒席,款待宋苒几人,一同作陪的,还有负责流放犯伙食的差官张生。 张生曾经是顾伯远的手下,也是他的学生。 席间,顾远伯讲起了他和已故发妻情比金坚的故事,又道明玉佩的珍贵之处,那玉佩是他与发妻的定情之物,他佩戴了三十几年不曾离身。 说到动情处,这个面色威严,浑身正气的知府竟起身朝星儿姐鞠了个躬,语气真诚道:“谢小姑娘替本官寻回玉佩,请受本官一拜。” 星儿姐小小年纪也是知礼仪的,她像个大人似的上前扶起顾远伯,小奶音甜甜道:“大人不用客气。” 顾伯远被星儿姐一脸认真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本官也有一个和你一般大的闺女,她可没有你这么爽朗,性子害羞得不行。” 星儿姐歪着头,一脸羡慕的说道:“大人的女儿有你护着,自然像花儿般娇嫩,多好啊。” “哈哈哈——”顾伯远再次被逗笑,心里越发喜欢星儿姐。 可看着星儿姐身上那件松垮垮的囚服,他这心里又有些不得劲,忙对一旁的张生道:“日后他们母子四个在流放途中,就烦你多照应些了。” 张生连忙应下:“放心吧大人,有您的吩咐,以后的日子,卑职定会好好照应她们的。” 酒足饭饱后,顾伯远又命人拿出准备好的礼物,“这些是本官的一点心意,你们就收下吧。” 余氏起身行礼,替女儿回绝:“大人已经款待过我们了,这些礼物如此贵重,我们不便再收。” “我在悬赏布告上也写明,凡是拾到玉佩者,可领这些赏赐,你们不必客气。” 听顾伯远这样说,余氏只好躬身行礼,礼貌道谢。 回到房间后。 宋苒和余氏母子一同查看了顾伯远送的礼物,里面不但有四双崭新的鞋子,还有两百两银票。 另外,顾伯远还命人给他们包了一只烤鸭,一个肘子和一只荷叶鸡,外加一摞烧饼。 余氏把银子交给宋苒:“阿苒,这些钱你谨慎些收好,等我们到了缚流村,可以用它买田置地。” “放心吧,娘,我会收好的。” —— 第二天。 流放的队伍继续出发。 一路上,宋浅一直用怨毒的目光,死死瞪着余氏几人。 若她能把玉佩抢过来,昨晚受到知府款待的就该是她了! 不过没关系,她记得上一世二房一家从知府那领了两百两银票,她如果能把银票偷过来,献给统领的话,一定能换取优待。 想到这,她的心情一下子畅快了不少。 这时,她无意间将目光落在宋苒头顶,竟发现对方头顶上竟冒出了紫气,这可是顶级气运。 宋苒什么时候得到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