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苒吃惊的看着蒋寒寻,茫然道:“可我好像没见过你!” 蒋寒寻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我从小便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见过的人亦会牢牢记得。 就是在这陆府,那时候你也就七八岁的样子,一次我来府上做客,看到你躲在假山后面哭,便上前安慰你,想带你去玩,结果却被你推下河,险些淹死。 怎么,这么重要的事,你该不会忘的一干二净了吧?” 宋苒仔细搜寻原主的记忆,却什么都没想起来。 见宋苒茫然的神色,蒋寒寻怅然道:“看来,你是真记不起来了!” “抱歉啊,”宋苒浅浅一笑,“可能我那时太小,真的记不得了。” 不对啊,她记得原主小时候便与陆家断了来往,怎么会出现在陆府呢? 这蒋寒寻莫不是为了套近乎,跟她胡诌呢吧! 想到这,宋苒压低声音问陆文征:“舅舅,蒋公子说的事,真的发生过吗?” 陆文征仔细回想了下,模棱两可道:“我记得你外祖过五十寿辰那年,你曾来府上住过一晚。那次府里的确有人落水,不过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印象也不是太深。” 听舅舅这么说,加上蒋寒寻言辞凿凿的架势,宋苒觉得这事八成是真的。 她笑着道歉:“不好意思啊蒋公子,我小时候太过鲁莽,险些害了你。” 蒋寒寻勾了下唇角,露出两颗小梨涡,摇了摇扇子道:“没事,我并非记仇之人,只是觉得你把那么重要的事忘了,有些失落罢了。” 宋苒不解,蒋寒寻有啥可失落的! 通过回忆童年之事,宋苒和蒋寒寻的关系拉近了不少。 陆文征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便留二人自由畅谈。 待陆文征离开后,宋苒直接进入正题,把希望蒋家捐款赈灾的请求说了。 蒋寒寻听完,问了个令宋苒意外的问题:“你已经许了人家啊?” 宋苒:“……”“嗯。” 得到肯定的回答,蒋寒寻脸上的失落更明显了。 其实,小时候那段落水的经历,他只跟宋苒说了一半真话。 实际的情况是:他听到假山后有哭声,好奇去看时,不小心失足落水。宋苒发现后,找了根长竹竿,把他给救了。 也就是说,宋苒是他念念不忘的那个救命恩人。 这些年来,他每每梦到落水的噩梦时,都会出现一抹小小的身影,将他从河里拽出来。 今日,他终于见到了当年救他的恩人,可惜对方已经名花有主。 宋苒并不知蒋寒寻存的小心思。 她见对方不愿聊捐款的事,以为人家不感兴趣,便想再争取一下,“蒋公子,雪灾过后很多百姓流离失所,他们需要善款重建家园,所以……” “我们家愿意捐款!”蒋寒寻打断宋苒的话,笑着应道。 宋苒喜出望外,“您不需要回去同家人商量一下吗?” “区区百十万两银子,不需要惊动家里,我就可以做主。这样吧,我们蒋家就出一百万两如何?” “一百万两?”宋苒不可置信,“那也太多了吧。” 想不到蒋寒寻出手如此大方,说拿一百万两,连眉毛都不曾皱一下。 由此看来,这蒋家的家底肯定很厚。 蒋寒寻不以为意道:“我每个月的例钱都不止一百万两。” 见宋苒一副惊讶的表情,蒋寒寻好奇的问:“你马上就要成为摄政王妃了,难道摄政王每月不给你百万两的例钱?” 宋苒无语的笑了笑,别说百万,就连百两她都未曾见过啊。 这宫中的例银都是有规定的,再说,国库空虚,也没钱分给她这个未过门的摄政王妃啊。 “当摄政王妃有什么好的,连百万两的例钱都没有。不如,你退了这门亲,嫁到咱们家,我保准你每个月都有花不完的钱。”蒋寒寻痞痞一笑,语气里却满是认真。 不等宋苒接话,门外响起一道低沉且严肃的声音:“本王的未婚妻,岂容你觊觎!” 是穆行疏来了。 宋苒见到穆行疏有些吃惊,不解的问:“你怎么来了?” “我若是再不来,墙角就要被人挖了。”穆行疏压低声音调侃。 宋苒莞尔一笑,看向穆行疏的眼里满是柔意。 蒋寒寻不想继续见俩人秀恩爱,于是轻咳一声,拱手行礼道:“参见摄政王。” 穆行疏没有理会蒋寒寻,而是问宋苒:“他是谁?” 宋苒把蒋寒寻的身份介绍了一遍。 “原来你就是皇城蒋家的公子,”穆行疏若有所思的看着蒋寒寻道。 蒋寒寻不卑不亢,迎上穆行疏的视线,沉声道:“原来您就是大名鼎鼎的摄政王,今日有幸得见,不虚此行。” 话毕,俩人都不再说话,只是互相对视着,给人一种剑拔弩张的感觉。 宋苒觉得造成这种局面,多多少少与她有关,便赶紧站出来打圆场。 “王爷,您还不知道,蒋公子答应捐一百万善款,帮助朝廷赈灾呢!” 听到宋苒的话,穆行疏并没有表现出欣喜的样子,而是不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