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应该无差别才对。 所以……是她想的那样吗? 不确定,再试试。 最重要的是,如果严横对她没意思,她贸贸然开始行动却被拒绝的话……同一个屋檐下,再加上持续性暗辐射治疗没有办法避开,那得多尴尬。 光是想想那个场面,她的脚趾就能不靠设计图纸抠出一排潜山宗大殿。 严横的想法比陆杳杳单纯的多,陆杳杳已经考虑到成功和失败的各种结局,他还在纠结要不要无视掉自身风险,顺应内心的想法。 脑内平衡木在“这是非常不负责任的行为”和“可是真的忍不住”之间疯狂摇摆,极限拉扯。 好好一顿深夜宵夜,两个人都吃得食不知味。 陆杳杳习惯性地把手伸向羊排,没拿动,抬眼看过去,就看到羊排的另一端被严横手里的叉子扎住了。 心虚地看了眼自己面前堆得跟小山似的骨头,羊排是严横烤的,他自己都没吃几块。 陆杳杳主动缩回爪子,下一秒,严横把最后一块羊排放到了她的碟子里。 “下次我多烤一点。” 陆杳杳犹豫了一下,最终没能抵挡住诱惑,张嘴笑纳。 嗯,真香。 另一边,严横犹豫了下,状似无意地开口:“杳杳,你有哥哥?”